殷子涵父亲电话响,病床边上他划开屏幕接通电话。
原本他以为是公司业务,当通话结束后整张脸变得惨白,尽管因为人民币升值,进出口企业这两年效益不好,但在贺氏业务单下公司还是走上正轨。
这次贺氏取消合同
当他看到自己爸爸时立马坐起来问:“宋醉被处分吗?”
殷子涵迫不及待想听见少年被处分消息,可他父亲摇摇头。
“没有。”
听见否定答案他瘫回病床上,腿上伤口骤然落到床上,他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汗:“爸你定要为讨回公道,这腿伤得没法下床,动个脖子都疼。”
殷子涵父亲脸色铁青,真不是他想找对方麻烦,同学间小打小闹太正常不过,他相信自己儿子会处理好,平日里也从没管过。
少年直接被这句儿子哽住,面红耳赤挂断电话,不过还是压着性子打过去五块钱。
他走出教务楼朝图书馆走去,图书馆是座修在山上白塔,去白塔需要走过长长山栈,说是为锻炼学子体魄,每年期末周都有人在半山腰累趴下。
即便行经不易沪大图书馆位置总是不够用,他走进图书馆望见坐书架旁吴缜。
吴缜拍拍边上椅子,给他占位置:“辅导员找你什事?”
“殷子涵住医院。”
他早年进货时候在外面摸爬滚打,眼能分辨出他儿子身上伤不是普通人能打出来,招招都打在致命处,如果宋醉不退学他担心他儿子在学校人身安全。
殷子涵父亲沉着脸点头:“你安心在医院养伤,不会让你白白吃这亏,有个老同学在沪大当职工。”
他不会放任这个危险人当他儿子同学,虽不知道对方是怎考上沪大,但他不想让他们有任何接触。
他就这个儿子,上大学他都亲自跟着去铺床,知道如何让个学生在沪市呆不下去,正当他准备打电话时忽然手机响。
有自家父亲保证殷子涵松口气,从小他爸就会给他收拾烂摊子,他只用跳高降分考上沪大,从来不会有不如意东西,肯定会让宋醉个穷学生跪在自己面前道歉。
“这跟你有什关系?”反应过来吴缜心里不由得涌出愤怒,“你这弱身体怎可能对他下手!他肯定是记恨你,个大男人好歹毒心思。”
见吴缜神色过于激动,少年默默把确实是干这句话咽回喉咙里,拉拉吴缜衣袖示意还在图书馆。
他坐在椅子上安静看书,不过在翻页之余思考殷子涵下步会采取什行动,应该是不依不饶向自己父亲告状。
*
医院里弥漫着浓烈消毒水味道,殷子涵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稍微活动疼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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