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底下事又说遍,最后来句“那个阿姨直就在家里,她不让说。”这次轮到爷爷脊梁沟冒凉气。
爷爷让人把爹叫回来。们在爷爷家住宿。第二天爷爷从外面带回来个秃顶老头来。他们老哥俩先是去家待老长时间。太阳落山才回来。
进屋老头就直奔来,先是在脑瓜顶上看半天,又问是什时候看见那些东西。最后又在手心里写几个字,攥着拳头问能不能看见。
时隔多年,妈还跟说起过那时场景,“你那时还不会写字,看见他拳头只是个劲儿地笑。后来你爷爷找块木炭,让你在地上画出来。你倒不含糊,撇捺写个‘人’字。你爷爷领高人(就是后来给三叔算命那位)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张开手掌,正是个‘人’字。你爷爷当时都毛,后来那个高人才解释,说你是天生就开天眼,能辨阴阳,还能和鬼神交流。”
“那个高人说要收你当徒弟,这好天赋不好好利用就白瞎(后来才知道他是个老道,只是头发遗传性脱落,看起来更像和尚。后文此人还有介绍),你爷爷不干,说你是老沈家长孙,还要替老沈家传宗接代,好好出什家,不过天天看见乱七八糟东西也不好。你爷爷让高人把个办法。用黑狗血给你洗头,天眼就闭上。为这,高人还老大不乐意,说是可惜你这块璞玉。后来你爹把你二叔家大黑宰,拿狗血给你洗头。以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你看见那些东西。”
床底下“阿姨”,是真没有印象,不过后来跟三叔生活时,倒是发生些不可思议事。
那时上初中,和三叔起住在部队大院里。自打搬进三叔家,就看过个挂着锁头小木匣。里面是什东西,问过三叔多次,他都不说。时间长,都懒得问,曾经想过把小木匣撬开,但想想三叔瞪眼睛样子,又下不去手(除爷爷,就怕三叔)。
上初中那会儿,功课比现在简单得多。加上坐不住性格,经常是个礼拜课能翘两三天,跟同学去市郊池塘游泳,再不就是去山上采桑葚吃。为这三叔没少揍(那时是爹打儿子)。
有次,和同学约好去池塘游泳。那天到得最早,看人还没到,先脱光进池塘里游圈。这时约好同学到,便向岸边游去。眼看就要踩着地,突然,就觉得有只手死死地攥住脚脖子,把往池塘中心里拉。使出吃奶劲儿挣扎都逃脱不。
岸上同学看见在水里上下,还以为抽筋,七八个同学跳下水,把拖上岸。后来听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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