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要是在这情况,可能早就慌得不行。但这些在谢白看来,只是不痛不痒小闹,挥手,就全都恢复原样。
谢白无奈,走下最后级台阶,在小孩面前蹲下,把煤炭球放下,拍拍它头,有些纵容顽皮小鬼头似说:“乖,炸什毛?来陪她玩游戏而已。”
说完,神鬼球……或者说房子?围成三角形,互相传着皮球玩,也不知煤炭球是怎接住个比它身体大许多倍皮球,细细触角尖竟然还挺有力气。
玩挺久传皮球,又玩“你拍拍”拍手掌游戏,煤炭球触角尖当手,伸着碰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握着纤纤细腰之上,女人整个背部都是烧焦红黑色,能清楚看得见皮肤下血肉,溃烂。
他痴迷喘息,但只要他睁眼,就能看见女人美貌不在。他是和个浑身烧烂女人在做,那种程度伤,仿佛剥层皮,怎看都不像正常活人,他只要看眼,就足以吓得他阳.痿。
夜里,谢白看隔壁床李远睡着,就翻身起床,轻轻开门出房间,目地很明确,去地下室。
几乎是他刚开门,楼梯下面盘腿坐着小孩就抬头看过来,明显巴巴等好久。
谢白下意识加快速度,快步走下楼梯。
房间热水器坏,可以借你浴室用下吗?”
黄毛看着她发怔。
女人又轻轻呵气,“外面好冷啊。”
黄毛手忙脚乱,咽下口水,连忙迎着她进房间……
之后事情是那水到渠成。
小孩身边是个红色皮球,还有黑漆漆圆圆绒毛东西,正是之前在架子上待着被黄毛扔地上炸毛那只,长得有些像某动漫电影里煤炭精怪。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谢白是知道,这黑漆漆团正是房子化身,很喜欢这个小孩子,所以谁欺负她,它就会毫不客气地攻击回去。
房子毕竟是堆木头组合,缺乏理智逻辑,只凭意识冲动做事,想怎样就怎样。
黑球刚看到谢白,是不太欢迎,毛绒绒缩,触角尖尖蹬地板,就朝着谢白飞窜而去,想砸死他。
可谢白随手就接住它,煤炭球在他手心里不断扭动,出不来,气得毛毛又炸大圈。谢白脚下站着楼梯也突然变得软乎乎,像沼泽样,要把他吸入进去。
两条身影在床上激烈交叠,沉重喘息。
女人趴伏在他身上,露出餍足神态,舔下唇,感慨说:“原来可以和活人做啊,真不错……”
黄毛沉浸在情.欲舒爽中,时没听清,问:“你说什?”
女人性感笑,“没什,要再来次吗?”
黄毛哪受得住撩拨,就着女人坐在他腰上姿势又猴急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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