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红高跟鞋
女鬼，不满地幽幽说：“这本来是
想做，撕下他惯会伪装脸皮。”
高跟鞋女鬼耸耸肩，没什
诚意道歉，但对比之下，对方莉态度算是温和
，大概也是看在都是有相同遭遇可怜人份上，“不好意思咯，要不粘上去，你再撕
次？”
方莉还是皱眉，有点不大高兴。
高跟鞋女鬼随手就扔那脸，拍手掌，似乎是想到什好点子，全黑眼睛亮，“对，他不是喜欢钱吗？让他被金子砸死，你看这样好不好？”
因为这女鬼是跳楼死，身体多处严重骨折，四肢不正常扭曲，脑袋也是歪得离谱，随便个人类看见，可能都会被吓跳。但方莉又不是人，大家都是鬼，有什好怕？她倒是有心情关注，女鬼这样歪着走路，腰会不会闪到。
来，惊恐地看着——女鬼对他笑得脸甜蜜。
她蹲下来，冰冷手摸过骗子男脸，轻轻说：“害怕到都发抖呢。”
“你还记得吧？因为你，z.sha，父母受不住打击，身体又不好，很快也过世。真是个不孝女，家里祸害，这蠢，相信你所有鬼话。”
女鬼冷笑，感受着手下温热发抖皮肤，原本轻轻抚摸着，到发际线位置，指甲突然变得尖利，对着皮肉狠狠扎，然后就像倒钩似，用力扯，把男人整张脸皮硬生生撕下来！
血肉模糊，五官不清。
听到这话，方莉点头，很赞成，但又抿着嘴，不高兴地补充句，“这也是本来就想做。”
高跟鞋女鬼笑，好像完全没感觉到她小情绪，反而新认识个好姐妹样高兴，“那们好有默契哦！”
男人发生杀猪般惨叫。
想想，平时不小心被什尖锐东西刮掉小块肉，都可以痛到无法呼吸，像这样整张脸直接撕下来，是什样程度痛。
男人缩成团，痛得满头大汗，声音嘶哑，但没有人会可怜他。
反而。
刚才追着他那个尖齿怪物走下楼来，恢复死前样子，是看起来柔柔弱弱方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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