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分尸,用沙皮袋装起来,铁铲插入泥土地,下下,挖出个大坑,把沙皮袋扔进坑里,再将泥土盖上。
弯月悬在黑暗半空,散发出冰冷幽幽蓝光,洒落在举着铲子人身上,大半藏在阴影里,人脸看不清,扭曲成漩涡似圆,无限重复,极其诡异。
因为想到太多,玩家几个俱是惶惶不安,缩在床上想各种方案,不管是鬼出现,还是有人在外面做什见不得光事……自然又是晚上没睡好,意识迷糊着,刚耷拉上眼皮,又猛地惊醒。
他们都没有选择冒冒然出去,毕竟夜里是鬼地盘,毫无准备之下,出去只能是白白送人头。
万分戒备警惕,浑身紧绷,但他们大概怎都没想到,实际情况和他们脑海里任何种想象都相去甚远,甚至——有些滑稽。
,他只是在和阚云泽说话。
虽说他对自己绘画水平挺有自信,自欣赏,觉得画得很好,但听着阚云泽这直白地夸自己,他再自恋,都有些不好意思,抓抓头发,有点不知怎回答好纠结样子,说:“画得也就般,没有你说那夸张啦……”
阚云泽却看着他,非常严肃,没有丝毫玩笑意思,“不,点都没夸张,只是照实说而已。”
短发女看着,惊奇地发现,谢白耳朵尖竟然红,白皙莹润皮肤,非常显眼好看。
……还害羞。
是只长发女鬼,弯腰驼着背,费老大劲,在拽着大袋水果吃食。
阴森森深井,个沙皮袋扔出来,然后是黑乎乎头,头发挡住整张脸,只从头发缝隙间,露出点白白眼睛。女鬼极其缓慢地爬出来,没有四肢扭曲,很恐怖地朝着人爬,反而大咧咧地趴在井边,呼呼地喘着气,似乎是累坏。
那是当然,准备得太多,她只鬼气不算强小鬼,只能靠身蛮力硬拖,咬咬牙……不,她还不能咬牙,因为嘴里塞着个圆滚滚硬柿子,是昨天谢白塞。
原本面色青白,眼珠子不正常向上翻,周身黑气缭绕,长相惊悚,但就因为那个硬柿子,两边腮帮子鼓得高高,口水控制不住往外流,时不时还要吸下,点都不可怕,反而特别搞笑。
昨晚回去之后,她想各种方法,百八十种尝试,可就是拿不出来!她甚至都用牙试着啃,想把柿
短发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默默把屁股往另边挪挪,离他们远些。
晚上,群玩家回屋,吃饭,洗澡,睡觉。
到半夜,该是熟睡时间,门外又响起奇怪声音。
很沉重摩擦声,沙沙,不停地徘徊,就像近在耳边。
黑漆漆夜里,很容易就联想到许多可怕画面,血腥且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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