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腥残忍场面,实在有些惊骇,不适合小孩子看。
谢白早在最开始,就走到那个小孩身边,遮住他眼睛,把他带到另边房间,隔开那些惨叫。
他蹲下来说:“你爸爸有些事情要处理,让你去隔壁婶婶家借住晚,懂吗?”
小孩没有多问,因为家里爸爸话向来脾气,bao躁说不二,只能听着,所以他很听话地离开家,跑去隔壁。
谢白回头,就看到那个平时嚣张,bao力男人被藤蔓似黑色鬼气捆住手脚挂在半空中,四肢皆不自然地扭曲,脸色因为疼痛而狰狞青白,脖子也被禁锢住,眼球外凸,充满红血丝,喉咙发出模糊声音,意识不清地求救。
柴房外,白天抓女人回来那个矮壮男人正坐着喝酒,本该是喝着暖胃浑身舒畅米酒,这会却点作用都没有,大口酒灌进喉咙,背后却还是寒气直冒,突然冻得狠狠打个哆嗦,嘴唇发白,手脚冰冷。
男人紧皱着眉,头莫名其妙变得十分沉重,像被什重重压着,脖子都差点折,抬不起头来,肩膀也酸痛难忍。
刚被他呵斥,蹲在边角落自己玩着儿子,这时,突然站起来,上前两步,愣愣地看着他,茫然又惊讶,眨不眨地盯着他,下意识低声喃喃出口:“妈妈……”
男人听,背后汗毛倒竖,整个人都呆住,结巴着说:“臭小子、你瞎说什!”
心里突然被灭顶恐惧笼罩,身体直打颤,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表情僵硬,慢慢回头看过去,对上张满是血可怖脸……
看来女鬼正专注地做着自己事,谢白也懒得多加理会,今晚这里就是她主场。
而且,另外边,他离开得久,被人发现也不太方便。
阚云泽就在找谢白。
距离他出去时间,已经过好久
那是他刚才在柴房打死女人,心情正烦躁着,打算之后再处理尸体。可现在,她四肢扭曲,眼神怨恨地趴在他背上,腥臭血滴落在他脸上,熏得他作呕,惊惧万分。
男人脑子片空白,吓得呆住,连求饶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女鬼突然伸手,咔声,骨头断裂声音,他胳膊被卸下来,以不正常地角度扭曲着。
剧痛强烈贯穿脑袋,痛得他凄厉惨叫。
他终于回神,身体能动,转头就想跑向墙边,想操起镰刀斧头来反击,可他才刚跑出步,女鬼就猛地跃起,又狠狠脚踹向他膝盖窝,让他脚软,面朝着水泥地栽下去,摔得脸血,然后又踩住他脚踝骨,脚尖碾——接连不断骨裂声响起。
男人趴在地上,挣扎地蠕动,想抽回脚却没有效果,切骨痛呼在屋里回荡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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