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重其事地问“可以吻你吗”,季维脸下子就红,虽然早上才说过今天不能接吻,他还是害羞地点点头。
紧接着——
温热吻落下来。
季维被吻得全身发软,晕乎乎地抱住陆慎行。
在绚烂烟火里,男人吻着怀里少年。
男人口吻轻描淡写,他也知道这件事,但季维心口还是蓦地疼,那该有多难受啊。
“医院病房很紧张,住那间病房只有扇狭窄窗户,采光并不好,窗外也只有空落落庭院。”
陆慎行继续说着,“从第片银杏叶落下看到银杏叶落满庭院。”
他默默听着,忽然男人转头,温柔地看着他:“有天,那小窗户外,有个画画少年出现在光里,他看起来很孤独,像是没人能走进他世界。”
“但那个时候就在想,他会是伴侣。”
倒映在海水之下,像是整个幽暗海洋都在燃烧,充满不真实感。
他忽然觉得这幅景象有些熟悉。
想起来,是圣伦斯夏日烟火大会,他们也站在海边看烟火,他依稀记得陆慎行对他说什,可那时烟火声太大,没有听清。
他忍不住问:“烟火大会时候,你想和说什?”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无比认真。
是他去北京看病时候。
原来他们那早就相遇吗。
远在他以为第次见面以前。
季维惊愕地抬头。
陆慎行停下脚步,注视着他问句:“可以吻你吗?”
季维觉得自己问题实在是强人所难,几个月前话,怎还会有人记得。
他正想收回这个问题,陆慎行平静地回答:“是喜欢你。”
“直都很喜欢你。”
季维心猛地跳,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答案,他问所有恋人都会问个问题:“为什会这喜欢?”
陆慎行慢慢开口:“拍《秦风》时被钢筋砸到背,在医院里躺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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