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叶。”
狼笛垂下眼睛，不想看少年失落地表情：
“——你没有天赋。”
来。
很快，狼笛低声咳嗽起来，肺腑地运动牵扯到伤口，令他忍不住吸
两口冷气。
在旁边，白发地少年怔怔地伸手在空气中捞动着，就像是要找到银狼藏到哪里去，明明
无所获，可脸上却忍不住笑起。
笑
憧憬又满足。
“真好啊。”他轻声说。
“你想成为乐师？”
狼笛忽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可是却忽然有些难过。他明白为何班恩让他来照顾自己——那个混蛋神父不是要让自己给他希望，是要让自己把它戳穿。
“没错。”
叶清玄抱着万地希望：“您觉得有可能
？”
狼笛沉吟着，许久，他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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