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躲在巷子里，悄悄地凝视着远处
大门。在几名壮汉把手之下，废弃墓地原本朽木大门敞开
隙，裸露出门后狰狞黑暗。黑暗里隐约可以看到残缺得圣徒雕像，还有火把舞动光芒。
“你确定他在那里？”白汐
“不过你要小心咯，老鼠会可是专门给贵族做黑活儿地方，绑架、拐卖和逼良为娼事儿都没少做过，可不像是码头水手那群白痴那
好骗。哪怕你最近学不少东西，但毕竟还不是乐师。况且，双拳难敌四手，尤其敌人是老鼠会那阴损地方。就算是被闷棍放翻也不是没可能。你个学生要闯这种龙潭虎穴，
这个当老师也是很担心呀。但又不得不尊重你选择……”
赫尔墨斯假惺惺地擦着毫无眼泪眼角，聊表心痛之意，然后大大咧咧地挥手道别：“接下来要做什，你当做场试炼，尽情发挥吧。不过，记得要注意安全——毕竟你死话，会很难过。”
“这句话意思是，就算是快要死，你也只会在旁边看热闹，绝不会动根指头吧？”
“没错。”
赫尔墨斯赞赏地打个响指，“不愧是学生，冰雪聪明！”
。那条大狗落地，先是极其不爽地斜眼看着马车主人，然后翘开腿，在马车得车轱辘上洒泡尿。
马车主人满不在乎地扫它眼，含笑眼眸看向女孩。
“前面就是老鼠会底盘，他应该就在那里。”
白汐点头，毫无谢意地道谢：“谢谢你车。”
“不用谢，蹭个车而已，你老师并不是小气人。”赫尔墨斯毫不害臊地吹捧着自己，如同在讲述真理。
“聪明倒不至于，只是对你恶劣性格，深有体会而已。”
白汐重重地甩上门，将那张可恶笑脸“栓”进马车中。马车重新奔行起来，载着那个可恶笑声消失在浓雾中。
老费斜眼看着马车走远，抬起嘴咬咬女孩袖口，示意她跟自己来。然后嗅着空气中某个少年残留气味，走向黑暗中。
很快，远处漆黑夜色中就亮起隐约火把亮光。风中传来怪异气息，那是烂泥和腐土味道。
“墓地？”
“切。”白汐撇他眼，“你早就知道要跟着他溜出来，所以在外面等着吧？”
“解学生心理也是老师职责部分，请不要在意。”
赫尔墨斯耸耸肩：“再说，要没指路，你也找不到老鼠会临时据点啊。”
小女孩儿白他眼：“这长时间在阿瓦隆又不是瞎混，就算没有你，也照样能打听到好？”
赫尔墨斯忍不住吹声口哨：“差点忘记，你是混迹街头不良少女。怪不得打起老师来点负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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