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玄
愣，“你连议院都不怕，还在乎教授？”
“那是你不清楚教授本身
破坏性。”
萨满说，“对
来说，只要心有挂碍，就有弱点，只要有目，就有迹可循。只要还有利益，那
就大有文章可做。这是场赌局，筹码丰厚，所以，议院那里，从不担心。——可教授和他们不同。”
他眼瞳满是寒意：“教授是个疯子，是个不稳定因素，因为他完全不在乎任何赌局，也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更可怕是，他知道太多
。九年前，他出现在阿瓦隆，手破坏留下来规矩和
气氛变冷。
萨满不再说话，像是审视着少年眼瞳中桀骜和叛逆。
“……也就是说，在完成些事情之后，就算是死也没关系？”
叶清玄想想，点头：
“或许吧。”
“放心吧，那个传言会帮你解决掉，你和血路无关，也不应该和这摊烂泥扯上关系。至少要对得起你父亲，让你远离这些肮脏活儿。”
萨满忽然轻声说，“你只需要回到皇家音乐学院，安心等着就好。很快，秩序将重新归来，阿瓦隆会恢复平静。你可以过自己生活啦，叶清玄。”
可是在沉默中，少年并没有回应他话语，只是低着头，许久之后轻声反问：“你觉得会？”
苍老男人愣，“难道萨满保证也不够？”
叶清玄笑起来，缓缓摇头：“这不是保证问题，也不是许诺能够解决事情。”
……
萨满深深地看他眼，移开视线，语气也从柔和变得严肃起来。他不再是老鬼，变成萨满，那个曾经黑暗皇帝。
“既然不准备抽身话，那不妨帮个忙吧。”
“堂堂萨满也有能够帮忙地方？”叶清玄反问。
萨满点头，“如你所见，正在和整个下城区开战，面前还站着议院这个庞然大物。而教授，是个阻碍。”
萨满正待说什，可却听见少年疑问：
“就算是你庇护？如果有天，真和血路扯上某种关系，你选择阿瓦隆之影，还是选择个微不足道故人之子呢？不论你愿不愿意，已经被拉进这个泥潭里。既然来到这里，起码要搞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什。闭上眼睛塞起耳朵，将自己脑袋埋进沙子里，当做什事情都没发生……这可不是风格。”
“你不信任？”
“只是想说，这种事情，任何人保证都不够。”
少年轻声说：“你许诺可以有无数次，但生命只有条，所以实在不能假手他人。如果回绝让你觉得自尊心受伤话，抱歉，还需要谨慎仔细活下去，在完成些事情之前，可不想太早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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