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玄没有去看，只是轻声问：“你受伤，是因为
父亲？”
萝拉沉默。
许久之后，她轻声叹息：“那是过去事情
。”
……
……
叶清玄沉默。
“是不是很好奇，是怎
活下来？”
萝拉坐回原本椅子上，端起掺药剂红茶喝
口，微颤手指终于稳定。
“别忘记，和普通人类不样。月灵天赋让没有当场死亡。”
她微笑着，露出略微尖锐犬齿：“说实话，从来没有那感谢过妖魔血统。为活命，和苍蓝之月签订契约。但实力永远无法回到原本水平，只能根据月相不断波荡，忽强忽弱。到现在，旧伤还没有痊愈，大部分力量只能勉强用来维持自己理智。你不觉得很好笑？叶清玄。在最强时候，距离权杖级只差步，可现在有时候却弱像是个小孩子样。比方说现在……你伸手就可以掐死。”
叶青玄沉默。
或许这才是真正她？
被宿命之章反噬日夜折磨，理智和肉体随时随地处于崩溃边缘。
这根钢丝上，左边是死亡，右边是疯狂，脚下是万丈深渊。
它们和她只有线之隔。
章被击溃后，最好情况都是疯癫致死。”
萝拉笑。
“你有所怀疑是正常……”
她淡淡地说，可叶清玄只觉得眼前花，领口便被她抓住，扯到面前，完全来不及反应。
他看到萝拉苍白面容，还有阴沉眼瞳。
“如你所知，身上有月灵血统，天生就是妖魔之子，这是原罪。
原本名字很长，你可以简称为‘莫莉雅蒂’。萝拉反而是后来假名。
在还没出生时候，父亲就被
她抬起下巴，露出脖颈给少年看，她脖颈修长又白皙，仿佛手可握。
只要缓缓收紧，她就死。
真简单。
“怎样？心动没有？”
萝拉露出挑衅样笑容。
漫长沉默中，叶清玄率先移开眼瞳，认输：
“抱歉。”
“没关系，原谅你。”
萝拉缓缓松开手掌，为他整理衣襟，眼神变得温柔。
“放心吧，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你这个同伴——不论你做错什，都会原谅你。”
她眼瞳中带着隐隐血色，,bao躁血色如同火焰，焚烧着她理智，昼夜不息。她随时随地处于疯狂边缘。
紧接着，丝丝缕缕青色血管从白皙脸颊上浮现，看上去狰狞又脆弱，仿佛只要稍加触碰，就会分崩离析。
“疯癫致死？”
她笑，笑容阴冷而扭曲，丝毫不见雍容和优雅：
“——你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距离疯子还差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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