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姐你吓跳,这个玩笑真是会吓死人啊。”
都是
“哎。”
应声赶紧就去收拾卫生去。
“章姐,陈观水呢?你知道吧?”
“就爱瞎打听,怎不知道,还是把他送去禁闭呢。千军啊,姐姐对你怎样?你和姐姐说句实话愿不愿意?”
听这话说,当然是拍胸脯赌咒发誓要章天桥直管来问,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章天桥目不转睛地盯着然后缓缓地问出个让目瞪口呆,如同五雷轰顶般地问题。
这里面定有阴谋。
昨天晚上写检讨写得太晚,再加上想太多,结果就趴在桌子上睡着。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手都压麻,揉揉胳膊站起来,好像自己回到学生时代苦读时候。
不敢想太多,因为不确定自己是真犯下很严重错误,如果是话,那该怎向部队交待呢?别看在组里虽然号称是打杂,但知道能来到这里定是部队寄予厚望并为之付出巨大代价。
现在好像是搞砸,才知道原来自己直什都不是那地重要,也没有想象中那美好。问题是组长为什要突然对这样呢?感觉那地突兀,缺乏铺垫,逻辑上也不能让信服。如果说陈观水自作自受,隐瞒事实确实是犯下大错,违反情报工作基本原则,但是有什错,难道处罚比拆信还要急迫吗?
“咚咚。”
“千军,你和蝴蝶有没有什关系啊?你仔细想想,要不怎他信老是就非得寄到你手上呢?”
吃半口包子都掉地上,看着章天桥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应该就是巧合吧!”努力组织着语言,尽量能完整地表达自己意思,“蝴蝶什当然是不认识,认识人里面也没有什可以怀疑对象。”
章天桥看着吓傻样子突然笑道。
“和你开玩笑,看你吓成这个样子,心里没鬼你怕什?”
有人在敲门,把散在桌上稿纸收好,那是写好检讨,写得是其言切切,其情昭昭,不好意思叫别人看到,然后起身去开门,是章天桥大姐,她拿着个饭盒和兜着几个包子进来,原来已经到吃早饭时间,她看到没有下去吃饭,所以给送早餐来。
“小林啊,给你打肉包子和稀饭,快趁热吃。”
感动得塌糊涂,两只手就这展,做个亮相动作激动地说:
“盼星星盼月亮,只盼深山出太阳,只盼能在人前把话讲,章大姐,您真是亲人啊。”
“别油腔滑调,样板戏都出来,看你这鬼样子,趴桌上睡吧,快去洗脸漱口,吃饭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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