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等去找他切磋下。”
最开始发话人笑着看向那个脸上有道疤老兵,说道。
“到底如何试不就知道。”
老兵看他眼,轻哼声:“那便试试。”
顾楠将无格从剑鞘中抽出来,看着剑刃,也不知道是
他向着自己身边人随口问道。
那个人传闻他自然是听说过,个人在大漠里凭把剑就杀二十余个突厥骑兵,这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事情。不过这都也只是传说而已,这几日里他们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顾楠出手,她总是个人坐在旁边,拿着她那柄古怪黑剑。
“没见过,不过应当不会差。”其中个人摇摇头,简单地说道。
“看未必。”另个人挑下眉头。
这人脸上带着条刀疤,很长,直从他嘴巴延伸到他眼睛下面,只是看着就有些渗人。他是这营中老兵,早年就已经在各地奔走。
西进,而另路五万人则是先向西行,而后再北上,那时两路兵马会形成个夹攻之势。
只是不知道此时突厥人有多少兵马,所以她也不好推断胜败。
而她那日在校场排列四五百人军阵,她听说是高长恭部下亲军,目前她也暂时算做其中员。
军营里事务还是很方便,她也不需要管什事情,当然就算是她想管,也不会有人听她。
没有安排,她还是住在原本那间营房,也就是人宿,不说条件问题,起码夜里不会有合宿那些呼噜声和汗臭味。
说起他脸上那条疤,听他自己说,那次他差点就死,是将军救他命。
看顾楠几眼,他有些轻蔑地说道。
“他身子就不像是能杀敌模样。”
确实顾楠身子不管怎看都是有些显得太单薄,完全就是般女子那种细瘦,即使穿着衣甲也难以叫人觉得有力。
“还有他剑,太细,这样剑根本不能与人交战。”
高长恭亲军共四百余人,同属营,除他之外不受旁人调遣,所以平时时候不需要去做巡逻和守门这样事情。
没有战事时候,除每日整队训练,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呆在营地里自己做自己事,有三三两两聚在起聊天,也有相互比武切磋,还有总是个人独自个人坐在角落里。
顾楠算是第三种人,这种人在军营里不少见,般也引不起旁人注意,不过可惜,她是个新面孔,而且可以说是个很特别新面孔。
“呼。”几个正在相互切磋人中,个坐在地上,喘口气,眼睛撇向边,余光里看见正坐在校场旁边拿着柄细剑静坐顾楠。
“说,你们谁见过那人出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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