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中年人叹息，“这才年中，预算还有
大半呢，翻倍给你，行吧？”
电话拨通。
艾晴直截
当地开口问：“特事处，十五分钟，OK？”
很快，电话挂断。
十五分钟之后，有人被警卫接进来，明显不是第次来，熟稔地同艾晴打个招呼：“艾女士好久不见，怎
不去那儿坐坐？”
群人前后换好几个，问题前后轮好几次，就问他昨天在哪儿做什究竟是什人背后有什黑恶势力。
俨然是把槐诗当成什穷凶极恶
罪人。
审问者们轮番上阵，从个人SOLO变成团队下本，威逼利诱话家常，好警察坏警察，还有各种让人看不出伤刑讯技术科普威慑……
到最后槐诗都快要崩溃。
“好汉们你们给个痛快吧。”槐诗含泪趴在桌子上：“招，什都招，但你们起码告诉做什啊？是良好市民，真良好市民，昨天特看到凶杀现场还报警呢！你们不能冤枉啊……”
“姓名。”
“槐诗……”
“年龄。”
“十七……”
审问室里，被拷在椅子上槐诗蔫吧唧地低着头，心里寻思着这鬼地方是不是也要招牛郎这个问题。
久违肥宅快乐梦中醒来。
睁开眼睛。
然后看到黑洞洞枪口。
那些穿着防弹衣，脸上蒙着面巾，几乎武装到牙齿军人已经挤满房间，长枪短炮齐齐地对准他脸。
“大哥，别开枪，自己人……”
“太脏。”
艾晴面无表情地塞
单面镜后面。
艾晴面无表情地看着整个过程，直到指挥中年人不耐烦，挥手要大刑伺候时候才开口说话。
“如果真得涉及边境遗物话，就算是你们用刑他恐怕也什都不会说话。况且，他说得是真是假你们不会看不出来吧？”
“可手头就这条线索……”中年人也是被逼无奈，“那怎办？”
艾晴摇头，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最后找到个号码：“虽然本地登记升华者不多，但也有不少愿意同官方保持合作。不过由于你们内部流程拖延导致案件发生，天文会不会承担雇佣费用，你明白吧？”
啥玩意儿啊！
咋回事儿啊？
这可咋整啊？
槐诗感觉自己脸已经变成经典表情包展示屏幕，到最后变成浓到化不开黑人问号.jpg。
究竟是他妈什鬼？
槐诗愣半天，吞口吐沫，慢慢地举起双手。
谁他妈跟你是自己人.jpg
带头大哥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流露出不折不扣嫌弃，紧接着，槐诗便感觉有人往自己脖子上捅针。
再然后，眼前黑，他就什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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