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青黑色从脖颈血管上开始蔓延开来,随着血液起,缓缓延伸上面目,留下片狰狞蛛网状纹路。
胜负已分。
“怎不见你把上次那个花招使
紧接着,劲风呼啸,遍布鳞片长尾自何洛风衣之下穿刺而出,尖锐尾部像是钉子样钻向他喉咙,最终擦着他脖颈飞过。何洛肩甲处右臂骤然三百六十度反转,好像没有关节样地格住祭祀刀,紧接着,另条手臂上刀锋劈斩而下。
槐诗试图躲闪,可眼角却狂跳起来,恶寒扩散,猛然向后仰出。
紧接着,他就看到何洛风衣上多出个巨大弹孔。
倒持在前方双手中霰弹枪已经隔着风衣对准他原本所在地方,扣动扳机。
铁雨呼啸而出。
“这点其实有些赞同。”他说,“毕竟从小时候开始,他们就没有带过什好榜样。”
何洛眼中闪过丝愕然,脚步微微停滞瞬。
“知道你很努力地想惹生气,不巧是,现在最不缺其实就是冷静。”
槐诗指指自己脑袋,语气轻柔:“所以,没有再耍那些小把戏必要,直接告诉就好——”
华丽祭祀刀与无形斧在空中碰撞,迸射火花,照亮那张冷酷如铁面孔:
“还真是,好久不见啊。”
何洛漫步在雨水之中,歪头凝视着不远处少年,只手臂在腰间微微比划:“上次,将失魂引种在你身上时候,你才这点大。”
“稍等下,你说什?”
槐诗抬起手,把右边耳机摘下来,疑惑地看着他。
好像没有听见样。
紧接着,何洛长尾之上就多道伤痕。
深可见骨,血肉翻卷着向着两侧敞开。
自地上翻滚中,槐诗张开手,飞出去无形之斧重新在手中浮现,源质之锋上沾染着绿色血。
正如从他脖颈伤痕中渗出血色样。
是毒。
“——你想怎死?”
疾风骤雨,扑面而来!
厚重雨帘在祭祀刀劈斩中被割裂,槐诗重量好像消失样,融入风里,转瞬之间,已经近在咫尺,手中刀斧向着他面孔斩落。
钢铁碰撞,火花飞迸。
两人交错而过,可槐诗脚步却骤然顿,自水泊中铲起片水花,转身,凭借着回旋力量,将体重压在刀锋之上,斜劈!
不为所动。
“没关系,大概是忘吧。”
何洛悠闲地漫步,反常态地多话,“如果记不清其实也是好事,毕竟——你父母,其实是亲手杀。”
他停顿下,歪着头回忆:“说出来你可能会有点尴尬,到临死都还在求饶,实在有些不像话。”
出乎预料,少年依旧平静,甚至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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