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再说。”
槐诗生无可恋地哀求:“不要让想起刚刚做多傻逼事情。”
“好吧好吧。”
乌鸦耸肩叹息,怜悯地拍拍他脑袋:“都过去不是吗?”
“所以要忘记是谁把推到这个火坑里吗!”
是啊。
在这个残酷世界上,除爱,难道还有其他东西能够让切变得这美丽吗?
爱。
这就是厨魔大赛结局。
爱,战胜切。
很快,他就解脱。
他感觉不到自己胃。
甚至就连味蕾都在如此恐怖冲击之下陷入自闭,屏蔽那噩梦般感受。
存留下来,只有片在灵魂中挥之不去恐怖阴影。
“为什……”
难吃。
太难吃。
难吃到用语言无法形容。
就好像十万个抠脚大汉踢完足球之后带着自己香港脚在舌尖跳舞样。
当那滋味在舌尖泛起时候,槐诗脑中已经片空白,源质哀鸣着动荡,几乎在瞬间失去意志。
“讲真,你作死去吃人家菜又不能怪……”
乌鸦还准备说什,在槐诗死鱼眼瞪视之下说不出话来。
虽然领取主赛邀请函,但槐诗是打死都不会去,据说在主赛时候,就连牧场主那种高高在上诡异神明都会降下个分身前来观赏……槐诗去什?送菜上门!
到时候人家看,得,就是这个小老弟,砍死家好多人,还搞坏
……
……
当槐诗彻底清醒过来时候,他已经站在领奖台上。
宛如提线木偶般地从评委手里接过半年之后主赛邀请函,只觉得自己做个绝对不想回忆起来噩梦。
“小老弟你真是不怕死诶,究竟是吃什鬼东西啊?”乌鸦落在他肩膀上,好奇地问:“你源质刚刚险些溃散诶,竟然差点被道菜变成植物人?”
槐诗不争气地流下眼泪,发自内心地质问道:“你为什能把这难吃东西做这好看?”
罗娴看着他狼狈样子,叹息,似是无奈。
很快,嘴角勾起甜美笑容。
“傻孩子。”
她弯下腰,轻柔地抚摸槐诗头发,温柔地告诉他:“当然是因为爱啊。”
但依旧失去那段记忆。
就好像连命运之书都不愿意记录那段恐怖到难以言说回忆那样,显露出大片空白。
那真是……难以言喻绝望。
槐诗开始后悔,开始恐惧,紧接着,他开始思考人生、宇宙和这个世界意义,自己究竟在哪里,自己究竟要去何处,究竟为什自己还要活着……
当他回过神来时候,已经跪倒在地上,汗出如浆,不由自主地痉挛着,感觉到阵阵痛苦抽搐从胃部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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