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来状态没问题。”
老人点点头,挥挥手中狼牙棒,掀起片破空声音:“还可以继续,爬起来,少年,小葵花爷爷课堂开课。”
“别,错。”
槐诗拱手求饶:“让喘口气,五分钟,就五分钟。”
“啧,五分太长,三分吧,三分钟别说喘气,咽气都足够。”
“男。”
“这是几?”
“看不清楚……”
于是,在恍惚中,槐诗看到面前大姐姐满意地点头,起身,回头向着身后老人说:“只是被打到脑震荡而已,还可以继续。”
那就继续。
老人依靠在墙壁上,似是困倦,闭上双眼:“这世上事情来来去去就那多,不试试,又怎知道呢?”
门关上。
寂静里,窗外传来轻柔风,墙上挂轴微动,那片空白都仿佛如水般荡漾起来。
……
……
罗娴想想,反问,“失控会很麻烦吗?”
“想去就去吧。”
老人收回视线,凝视着自己唯女儿,“你已经大,做父亲总不能辈子陪在你身边。”
罗娴愣下,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把鬓边头发挽至耳后,问:“父亲有什要嘱咐吗?”
“要说话,希望你能快乐吧。”老人沉思片刻,似是期冀地看着她:“你会快乐吗?”
深夜时候,罗娴敲响老人房门。
“进来吧,门没锁。”
空空荡荡房间里,只有张床,张桌子和把椅子。
空旷要命。
就好像囚笼样。
赤膊老人扛起狼牙棒,转身回到自己椅子上,撮起自己冰镇蛋白粉冷泡茶,不知道那味道究竟怎样……
槐诗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然后直挺挺地趴在地板上,嘭声!
槐诗踉跄挣扎:“扶起来,还能送……”
“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罗老虐菜都虐不下去,低头看着地上几乎快要变成筛子槐诗:“你是传说中那种被揍就会很爽变态吗?”
“可去你吧,等把你打成这样你也会很爽!”
“姓名?”
“槐……诗?”
“年龄?”
“好像是……十七?”
“性别呢?”
“父亲会吗?”罗娴问。
罗老摇头,“不知道。”
“那也不知道。”
罗娴起身,从桌子上拿起那个铁牌,想想,认真地说:“或许这个世界上让人快乐事情并不多吧。”
“那就去吧。”
老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墙上挂轴,可挂轴里空无物,纸面上只有片空白。
他看得入神。
“有事儿?”
罗娴将个铁牌放在桌子上,“大表哥给。”
老人沉默片刻,问:“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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