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还有……”
“麻烦死！”
槐诗不耐烦
打断他话，斧刃斩落。
原照消失不见。
枚金小判落在地上。
听懂槐诗意思，原照啐口吐沫，将脖子伸长。
“来吧。”
他撇槐诗眼：“你记得赶紧跑……算，反正你这个家伙就是个祸害，想死都没那
容易。”
说着，他闭上眼睛。
槐诗点头，缓缓地抬起斧刃，对准原照脖颈，可原照却忽然睁开眼睛，嘱咐道：“等下，你记得帮
把东西还给叶姐，还有这把枪，千万别丢……”
槐诗神情难看起来，瞪着他那张鼻涕都流出来脸：“你怎不早说……”
“废话少说，是大哥……大哥懂吗！”自抽搐之中，原照竟然有力气翻眼瞪过来，“救个小弟……救个小弟而已，又怎？”
槐诗愣下，忍不住叹息：“嘴上喊两声而已，你不会这死心眼吧？”
“大哥都喊过，还想反悔？”
原照不知道哪儿来力气，扯起他领子，怒斥：“当天小弟也是小弟，知道吗！将来，将来……不准跟抢女朋友……否则……否则是要三刀六洞……”
原照却没有回他话。
原照坐在地上，依靠着树，就好像要将自己后背藏起来样。
脸色苍白。
槐诗看过来，他就挤出满不在意地笑容，旋即，憋不住，哇地声吐口血，表情就再忍不住扭曲成团，哭出声来。
疼。
“到最后，
“好。”
槐诗点头。
于是，原照闭上眼睛，引颈就戮，可马上又睁开眼睛，有些不放心：“你动作快点啊，怕疼。”
“……好。”
槐诗无奈叹息，示意他赶快把脖子伸过来，原照不放心地看他眼，终究还是闭上眼睛，可眼皮子眨，又睁开。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咬牙，脸都抽搐起来，眼泪鼻涕流脸，再也抓不住槐诗，只能无力地从树干上滑下来。
忍着哽咽冲动，他盯着槐诗脸，脸认真：“这下……这下不欠你，知道吗！”
“是欠你。”
槐诗已经不想和他争辩，看着他抽搐扭曲表情，叹息声，用尽刚刚恢复源质，将斧刃凝聚在手中。
“别忍着，要帮忙吗？”
混杂着河水血迹从他背后缓缓地淌下来，落在地上，把那棵树都染成暗红色。
槐诗愕然，伸手，强行将他后背掰过来，便看到好几个深可见骨大洞，还有里面支离破碎内脏和骨骼。
丝缕暗影纠缠在里面，侵蚀着他血肉，将内脏腐化。
很快就有苍蝇钻出卵壳，从模糊血肉中飞起……
枪伤、军刀劈斩，还有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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