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诗愣在原地,终于回忆起过去曾经见过只言片语,不可置信。
座边境,为什会忽然沉入深渊里,变成地狱?
要知道虽然同样不属于现境,可边境和地狱存在却截然不同。
前者纵然环境恶劣,依旧还属于现实范围之中,可以说是各有不同空间。可地狱却和前两者截然不同。
虽然作为汲取深渊奇迹升华者,能够造就这大片地狱也未尝没有可能,可亲眼所见,亲自体会之后,槐诗依旧感觉到阵颤栗。
旋即,察觉到矛盾之处。
“那为什她会……这奇怪?”
槐诗皱眉,“就算是五阶圣痕被深渊所污染,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
倘若凝聚成型话,那必然是大群之主,君临邪马台上位者。
看到……个女人。”
槐诗干涩地吞吐沫,端起酒杯舔舐着最后点酒液,剧烈地喘息:“这座皇宫好像就被她举在手里,像玩具样,她在看着们……可她脸半已经烂,像尸体样。”
“竟然直接看到她?”乌鸦语气促狭起来:“你这个家伙女人缘还真是过分诶。”
“……谁想和这种东西有缘分啊。”槐诗瞪她眼:“那究竟是什?”
“深渊沉淀凝结,沉睡在这里奇迹,这座城市原本皇帝,也是这座城市存在根基——五阶圣痕·日巫。”
倘若现境如盆地话,那边境就是围绕在现境周围无数冰山,层层叠叠将深渊沉淀之息拦截在外……避免这个世界被地狱所吞没。
可如今座冰山无故坍塌入海,肯定不能怪东夏空调开太多。
定还有更多原因……
“比方说,为将深渊中开掘出破碎圣痕重归完整,将整个边境转化为重生容器呢?”乌鸦提点道:
可为什她会躲在幕后,而且副不生不死扭曲样子,简直好像是混杂什其他东西样。
现在看上去,与其说是邪马台统治者,倒不如说是……
“胚胎,对吧?”
乌鸦窥见他心中想法:“酝酿不祥灾厄胚胎,个空壳。”
她话锋转,忽然问:“话说,你记不记得以前你看过资料里,邪马台是座边境来着?”
乌鸦平静地说:“或者你也可以称它为,‘卑弥呼’。”
“瀛洲历史中女王?”槐诗瞪眼:“她不是早就死?”
“是没错啊,但没道理人家不能留点东西下来啊。”
乌鸦轻描淡写地避开重点,淡定地说道:“如果没猜错话,整个邪马台,都是建立在这道圣痕之上……也就是说,这座地狱完全是由这道圣痕而形成。”
再次地,对五阶升华者所保有力量感到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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