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黎,你时候不多。”
“知道。”
“这做毫无意义。”
“也知道。”
柳东黎抽着烟,肩膀耸动,笑起来:“可总不能让那个倒霉孩子个人去吧?”
柳东黎怜悯地摇头,“光是能坚持到现在,恐怕就用掉所有力气。”
“但这和你这个秃头牛郎有什关系呢?”
自动售货机冷漠地问:“你究竟要搀和到什程度才肯罢休?还是说你打算告诉,槐诗是你失散多年亲兄弟?”
柳东黎愣许久,忍不住摇头:“你可别给他脸上贴金,他哪里有这好看基因啊!”
“这多年,你臭美样子依然让人想吐,仅次于你想要掩饰什东西时候,比方说现在。”
。
于是,被恐惧所吞没艾晴便看到,那个抱着妻子尸体痛哭流泪那个男人愣在原地,表情抽搐着,紧接着,极其荒谬又极其丑恶……露出狂喜笑容。
好像食尸鬼那样丑陋笑容。
“……”
在看过自动售货机上现场监控录像之后,柳东黎便陷入沉默,许久,许久,才点燃嘴角烟卷,沙哑叹息:
“……”
“知道你在关心,多谢啦,但不论怎样,总要做点力所能及事情。”
柳东黎摘下烟卷,在脚下踩灭:“时常觉得槐诗和当年很像,但实际上槐诗比以前强得多……如果有他那样韧性和勇气,肯定不会选择逃避,沦落到现在这种程度。每次看到他那努力地去生活,就让忍不住自惭形
售货机之后声音变得不耐烦起来:“如果是你,现在就应该滚到香巴拉去接受手术,至少这样还能帮你多活个几年,而不是有天走在街上莫名其妙死掉给路过人添麻烦。”
“别这样,只是……”
柳东黎欲言又止,到最后无奈叹息:“只是想要试图做个好人而已。”
“想做好人,不如赶快趁早死掉,把遗产捐给边境儿童医疗基金怎样?绝对比这样更令人感动,而且死后说不定还会被人排成电影,个原暗部队刽子手在退役之后如何关爱边境儿童健康……而不是去做牛郎,把宝贵生命浪费在当幼儿园阿姨事业上!”
那个冷漠又尖刻声音停顿瞬,声音就变得模糊起来。
“从那天开始起,她就开始憎恨升华者吧?”
憎恨自己父亲,憎恨谋杀自己母亲家族……在失去切之后,本能地开始憎恨这切。可更令人作呕是,这因为如此,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升华潜质。
若非这发自内心抵触和厌恶,恐怕她早就具备更胜其父才能。
这个世界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个冷笑话样。
荒谬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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