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晌,他收回视线,偏头看向旁异常安静闻鸣玉,皱眉说:“怎不说话,是不满孤刚才做吗?”
闻鸣玉从上步辇,就看着眼前空气,发呆走神,不知在想些什,直到听见穆湛声音,才勉强回神。
他猜到穆湛把他当做所有物,肯定很反感别人乱动,会做些什,但他没想到,穆湛会亲自上场,作风更是简单粗,bao,对方是
穆湛盯着看好会,才挥手让人把伤者抬下去。治疗是定,但他下半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有没有命熬过去,就是个问题。
“如此激烈运动,总会有意外发生,孤觉得需要多小心注意,爱卿们认为呢?”
他御马走到帐篷前,自上而下看着朝臣,声音平淡而薄凉。
“……臣也这认为。”
空气凝滞两秒,个声音打破,紧接着就纷纷都这附和。
……”
他脸色发白,垂着头,呼吸都有些困难,身体因为恐惧控制不住发抖。
穆湛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直接命令:“为什不动?还在比赛。”
蓝衣男心慌,他球杖都掉,怎继续比赛。他咬牙看向场外,想叫下人给他捡起来。
但穆湛不给他这个机会,再度冷道:“跑。”
穆湛漫不经心地扫圈,把所有人看得心都紧绷起来,才缓缓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闻鸣玉,“还想玩吗?”
出这样事,闻鸣玉当然没心情,就摇摇头。
穆湛随手把球杖扔给赵德全,“孤乏,回去。”
然后,就翻身下马,带着闻鸣玉坐上步辇离开。其余人等垂首恭送。
路上,穆湛神色倦怠,有些不耐,托着下巴看步辇帘布垂下来鹅黄穗子,在风中缓缓摇摆。
蓝衣男此时完全没刚才飞扬跋扈,脑子里只有穆湛杀多少人用什酷刑恐怖传闻,后背冷汗如雨,变得畏缩起来。他不敢对,bao君怎样,就把所有情绪都扔到闻鸣玉身上,越发愤恨。
他被迫让马前行,眼角余光瞪着闻鸣玉。他身后不远处就是穆湛,漫不经心地骑着马,速度不快,却有种步步逼近压迫感,宛如凶猛野兽对待弱小猎物,不直接杀死,而是恶劣地欣赏着对方恐惧,看他狼狈逃跑,精神备受折磨,等玩腻,才利落挥爪,直击要害。
下秒,蓝衣男骑着马措不及防猛地沉,失去平衡,向前冲力让他直接从马上滚下去,重重摔在地上。他只看到穆湛坐在马上,手里拿着精致球杖,用看尸体冰冷眼神俯视他。
是圣上用球杖狠狠地抽马蹄!
骏马吃痛,嘶鸣声,异常,bao躁地胡乱踩地,自然不会注意到地上躺着蓝衣男,马蹄重重践踏,清脆骨断声,还有痛到极致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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