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武脸错愕,温长阑连忙从中调和,对魏英武进行番指责,并提议责罚。他先提出来,就是为免圣上怒火上来,罚得过重,看起来在坑魏英武,实则是为护他。
为稳住场面,温长阑不仅先给魏英武口头打板子,另外也夸穆湛垂耳兔,当然不能多夸,他看得出来,圣上有多看重这只兔子,在心里地位恐怕和闻鸣玉有得拼。然后,温长阑很有诚意地给圣上送堆草。
送礼是件很有讲究事,尤其是在赔罪方面。穆湛身为至高无上君主,自然什珍贵珠宝都见多,并无特别。送当然是送到人心坎上想要东西才最好。
以前,温长阑找不准从哪方面入手,但如今圣上也养兔子,那他正好就有很合适东西。
“这种草,兔子都很喜欢,会忍不住抱着打滚,模样憨态可掬。”温长阑这般解释,送正是可以称之为兔薄荷草。
母兔配种吗?”
话音刚落,议事殿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温长阑都控制不住表情,微微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自己憨憨表弟。虽说他让魏英武不要对圣上耍心思,有话直说,但有必要直到这种地步吗?要不是魏英武确有无人能及将帅之才,擅统兵陷阵,征讨封疆,他早就被圣上杀上百遍。
温长阑有时也真想不明白,这人身上是有什奇特开关吗?不然为什在战场上可以如此骁勇善战,机智敏锐,到日常生活里,又像个傻子?
穆湛脸已经黑透,落在魏英武身上目光锐利,简直能把人千刀万剐。
穆湛神色不变,没有表露出什态度,只是在聊完正事之后,就让他们退下。
温长阑出来,就吩咐人将府上兔薄荷都送进宫里,献给圣上。
他们在说兔薄荷时,闻鸣玉被穆湛抱着摸背顺毛,穆湛做得多,撸毛技术练得绝,让垂耳兔很是喜欢,没会就在他手下软成滩水,半眯着眼,几乎要睡着。
软绵绵地趴在穆湛掌心上闻鸣玉,措不及防听到这话,有些迟钝,等反应过来听到什时,吓得个激灵,立马疯狂摇头,毛绒绒爪子把抱住穆湛手,不顾切就奋力往袖袋里钻,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烈反对抗拒。
因为穆湛手就放在腿上,闻鸣玉这样猛地躲,就是变相往穆湛怀里钻。那毫不犹豫万分拒绝样子,让穆湛难看脸色变得缓和,杀意也收敛起来。
穆湛手掌微动,将垂耳兔拢拢,护在臂弯,搂进怀里,用袖子遮挡得严严实实,连条软乎乎毛都不让人看见。
“不可能,孤不准,他也不愿意。你连想都别想,除非你想死。”
语气极冷,话语尖锐裹着戾气,任谁都听得出来,穆湛对这事有多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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