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视线不和穆湛对视，可偏偏又能敏锐地感觉到穆湛
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偏着头，黑发间藏着耳朵却越来越红。
等
会，感觉可以，他就慌忙拢紧衣服，往床里侧滚，说：“
要睡。”
穆湛没多说什
，也躺下来，两人起睡。
事实证明，那个药真很有用，第二天闻鸣玉起床之后走路，已经不会像只企鹅崽崽样。只要不急着走快话，看起来就没什事样子。
去到国子监之后，他看到好些同窗走路也跟他昨天那样，忍不住笑。大家互相嘲笑，都好不到哪里去。
穆湛笑说：“孤帮你擦。”
闻鸣玉：“……！！！”
他现在听到穆湛说帮他忙，就头皮发麻，想起假孕时事……不需要，真不需要！
闻鸣玉假笑：“不用，陛下如此尊贵，怎能帮这样小人物上药，这绝对是对您亵渎，所以，自己来就好，万万不可麻烦陛下。”
穆湛唇角弯下，俊美容颜笑起来十分具有迷惑性，“孤不介意被你亵渎。”
后本折子处理，就把兔子抱起来，带去浴池。
闻鸣玉及时醒过来，还变回来。沐浴当然是要求自己单独洗。
等洗完出来，穆湛就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小盒东西，瓷盒上雕刻着繁复花纹，仿佛个艺术品。
闻鸣玉好奇地看多两眼，人对漂亮东西总有着天然兴趣。穆湛打开盒子，就飘来淡淡药香。
“药膏？陛下受伤？”闻鸣玉下意识这问，根本没多想。
课间，众人聚在起讨论课业，不过没多久，话题就慢慢变歪，起吐槽
闻鸣玉无话可说。
“那地方你自己不好上药，肯定胡乱应付，不上药，你想明日还是那样走路进国子监吗？”穆湛慢悠悠道，有理有据，仿佛真是个善良体贴人，没有点私心。
闻鸣玉那面条样软哒哒模样，根本斗不过穆湛，下就被镇压住，仔仔细细地上药。药很清凉，涂在皮肤上果然舒服很多，只是整个过程，心理上很煎熬，他脸涨得通红，像煮熟虾米，还不能蜷缩起来。
弄好，他迫不及待就要把衣裳拢上，穆湛却捉住他手腕，拦住他，说：“别乱动，不然药膏全沾到衣服上，要重新上。”
闻鸣玉只好僵在那，衣衫不整地躺着，气氛微妙得不行。
穆湛却笑笑，“给你用。”
闻鸣玉愣下，瞬间反应过来自己企鹅步。是，当然是他要用。他耷拉下嘴角，郁闷说：“谢陛下。”
他想接过药盒，去屏风后面擦药，但刚伸手过去，穆湛就躲开，连盒子边都没碰到，只抓团空气。
闻鸣玉：“……？？？”
耍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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