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笑得两眼弯弯，“
是在说陛下气宇轩昂，麟凤芝兰，无可比拟呢。”
“嗯。”穆湛平淡地应
声，然后还是拒绝：“不可。”
“只是随口夸两句，没有任何诚意，孤为何要准许你去，孤又没有任何好处。”
闻鸣玉听，脑子不知怎
抽，脱口说：“那亲你下？”
刚说完，他就后悔，这是什冲动不过脑子话！
三天之后，闻鸣玉病就好转很多，不会晕乎乎，感觉自己又可以活蹦乱跳随便玩。但还没等他出去，就先被穆湛按住打顿屁股，说是罚他不注意身体。前面是因为他发烧，没教训，就等着他痊愈。
闻鸣玉脸都红透，还差点哭出来。倒不是多痛，可他都多大，又不是小孩子！
闻鸣玉趴在他腿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动不动，也不理穆湛。可耐不住穆湛搞些小动作，让他受不，他就猛地抬头恼羞成怒吼：“小小个侍卫，还敢打主子，要发卖掉你！”
穆湛愣，然后笑着说：“少爷息怒，知错。”
闻鸣玉还是不理他，过夜，好点，但对上穆湛，还是有点别扭。直到数天后，冬至，闻鸣玉看到冰嬉表演。
时候，穆湛走过来，看他情况，伸手摸他额头，“烧傻？”
闻鸣玉不满地瞥他眼。
穆湛：“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
闻鸣玉果断点头。
穆湛就转身去拿。闻鸣玉翻个身，趴在枕头上，视线直追随着穆湛，直到他回来。
他张嘴想补救说自己开玩笑，乱说，但穆湛显然已经当真，转头就凑过来，盯着他，声音低沉说：“这个可以。”
那些表演者穿着冰鞋，熟练地滑行，做着各种令人惊叹动作。
闻鸣玉看着特别心动，也想玩。
穆湛却口拒绝，觉得他病刚好没几天，等会又玩生病。
闻鸣玉撇撇嘴，小声嘀咕：“臭侍卫，连少爷命令都敢不听。”
穆湛挑眉，“你说什？”
穆湛踏进内殿，就对上闻鸣玉眼巴巴眼神，因为发烧眼尾泛红，湿漉漉眼睛，像是只黏人小奶狗。
生病时闻鸣玉比平时更依赖黏人，穆湛去做点什，他视线总会跟着，还毫无自觉。开始，穆湛以为他有什事，回头看过去，他还脸疑惑，反问怎。
几次下来，穆湛干脆就让人把奏折搬过来，在内殿处理，抬头就能看到闻鸣玉。
闻鸣玉见，还说穆湛太夸张，没必要。
可之后，又趴在床上，时不时看着穆湛，发呆走神，不知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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