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问,把所有不能言明念头藏在心底,只不过想在严雪宵左手悄悄系上红绳,似乎如此他哥便是他个
黑暗中西北秦腔高昂响起,下秒火焰骤然亮起,火光中他望见严雪宵夺目面容。
那张脸太出色,他差点以为是幻觉,直到感受到手中真实温度,他咽咽喉咙:“以为你不来。”
片刻沉默,忽然严雪宵低下头,两人距离隔得极近,他紧张得浑身僵,但青年很快站直身体说句:“喝酒。”
他迅速回答:“以后不喝。”
无形中距离像是被拉近,像是他们从未有过隔阂,在遍地火焰中他们牵手而行。
驱散夜雾迎接光明,比春节还热闹,也不知道严老师会不会来,他回美国话,这可能是他最后次参加雾火节。”
庄州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沈迟迅速离开,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晃神就不见。
沈迟跑回家,胸膛还微微喘着气,他望着收拾行李严雪宵,垂着琥珀色眼问:“今晚雾火节你要来吗?”
青年语气平淡:“不定。”
这便是很温和拒绝,沈迟胸膛闷得透不过气,保持距离好像真成距离,他垂着头离开,没留意青年定定注视着他背影。
戴着鬼怪面具孩童分发着红绳:“把红绳送喜欢人可以长长久久。”
他手里也被塞两根红绳,或许是糯米酒后劲上来,他大脑晕晕沉沉,鼓起勇气问:“哥,你有喜欢人吗?”
严雪宵静静注视他半晌,挪开视线开口:“对无法言说之物应保持沉默。”
沈迟不确定是有还是没有,但在向往光明火焰中,他可以确定点是,他喜欢严雪宵。
从开始就喜欢,或许是黑暗中人贪恋温暖,他想离严雪宵更近点,再近点,无法遏制地从心底生出贪婪,但不知道严雪宵会不会厌恶这样自己。
夜晚他个人来到广场,远远地望见庄州他们也没过去,广场四周围许许多多穿着边城传统漆蓝服饰人。
黑暗中烛台上放着熄灭火把,开始只是点燃小片,如同是夜里燃起微弱荧光,再后来仿佛洒上醇厚烈酒,整座城市燃放通明火焰,辉煌而热烈。
广场边开着集市,沈迟走到集市中买碗本地酿造糯米酒,如果严雪宵在他身边他肯定不敢喝,但严雪宵不在,他咕隆隆喝碗,又喝碗。
糯米酒甜滋滋,喝多后劲上来头有点晕,看火焰都生出重影,正在他思考要不要回家时,整片火焰突然消失,整座城市陷入无尽漆黑,沸腾人声也止住。
他不喜欢黑暗,总会让他联想到狭小逼仄空间,他下意识捏紧自己衣角,忽然只冰凉手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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