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宵戴着-副薄薄金丝边眼镜出现在他眼前,漆黑分明凤眼勾出微微弧度,如同撷来松枝烧成墨。
他看得呆呆。
“不准备上课?”
严雪宵话将他拉回来,面对询问少年理直气壮说:“准备逃课。”
然而下秒他听见路过学生叫句严教授好,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曲起食指轻轻敲他脑袋-下:“逃课?”
“原来老师身体不好退休,听说新来是名年轻教授,在哲学顶刊上连着发表三篇文章,普林斯顿破格授予博士学位。
“天生做学术料子。”
沈迟听得泛起轻微不悦,他哥研究生时就能在顶刊发文,只是因为家庭变故放弃读博,如果他哥还在继续学业定比其他人都优秀。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嫉妒心有点强,本来打算好好上第节课,忽然间手机响,他划开熄灭屏幕。
刚接通电话便传来蓝恒声音:“队长,开新地图来吗?"
为少年度完蜜月或多或少会手生,没想到除最开始那两天有点生涩外水平丝毫没下滑,今天更对枪没输过,要不是他在旁边看着都怀疑开挂。
结束训练少年摘下耳机说:“没办法要养家。”
单身狗蓝恒:“这是秀老婆吧!”
世界上最气人不是年纪小游戏还比你打得好,而是还没谈过恋爱比你小都结婚。
因为婚房在重新装修,新学期开始沈迟还住在华庭,他在简竹推荐下报门哲学选修课《分析哲学》。
沈迟倒是听过要出新地图消息,他看眼墙上挂时钟没有犹豫回答:“还要上课。”
“面积只有2x2小图。”
沈迟还没玩过这小地图,面积小意味着运营空间小,可想而知对枪刺激感更强,他挂断电话后直接拎起书包往外走。
他想得很清楚,第节课多半不会点名,即使他这节课翘也没事,
沈迟走出教室门口时铃声刚刚响起,他低头玩手机走路,忽然大片阴影覆在他面上,他下意识抬起头。
听简竹说上课老师是名老讲师,年纪大对学生睁-只眼闭只眼,平时从不点名,只要期末交论文都能高分,所以报人只多不少。
每学期选课都是拼网速,校园网跟老爷车似地摇摇晃晃,沈迟凭借基地网报上,方面他想拯救自己岌岌可危学分,另方面想学点哲学知识。
开学第天他报完名坐在教室里,简竹说得真没错,教室里坐满人,还有更多人没报上名。
他把书摆在桌上,听到周围学生在小声议论。
“这门课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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