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这人胆子真大,果不其然下课后少年被严雪宵留下来。
“谁说今天要好好听课?”
严雪宵平静发问。
刚睡醒小狼狗理直气壮:“昨天没睡好觉。”
他昨晚本来睡得好好,但他哥裹着他睡觉,早上起来感觉全身都快散。
睡觉不能说话意思吗
他还没来得及琢磨,容色夺目男人走入教室,原本便安静空气静得根针掉地上都清晰可闻,个个恨不得仰起脖子上课。
严雪宵视线在角落里停停,调高空调温度后开始讲课:“在语言哲学研究上弗雷格和罗素观点占据主导地位,当前研究更多地是在修正完善。”
赵然从没接触过哲学,虽然不能听懂但认真做笔记,想在严雪宵面前留下好印象。
除开他们还有哲学院老教授在听课,时不时低头做笔记,足以可见这门课不是本科生能听懂。
严雪宵低低说:“还是做少。”
赵然不知道严雪宵厉声批评什,把讲台下少年批评得白皙脸都红。
真可怜。
他同情地收回目光,收拾好书包向校门走去,中途取个快递,然而走到校门边望见性情冷漠严教授牵着少年手上车。
在堆爱上书屋生中,他趴在课桌上同桌格外显眼,完全不给严雪宵面子,直到下课才醒过来。
“大家有什想问?”
讲台上严雪宵问。
所有人都忐忑没说话,只有红头发少年问:“可以下课吗?”
赵然望向身旁少年,这人肯定不知道严雪宵什来头,不珍惜交流机会,多少人想在严雪宵表现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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