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
。”尼尼惭愧地垂下小脑袋。
谢乔望向幽灵，幽灵避开他
目光低声道：“
也记不得。”
“这样啊……”
幽灵听出谢乔语气里失望。
他很少见到谢乔这
失落，他有好多话想跟谢乔说，可他不敢，他只敢小心地问：“看报纸上有合适房子出租，要不要搬家？”
谢乔悬着心放下：“那你可以给虞先生治伤吗？”
绿皮小精灵惊呆，那头相柳居然受伤吗，那他没受伤时候得多厉害呀，它
下子便浇灭想告小状心，为难地回答：“可察觉不到他伤。”
连伤势都无法察觉，更别谈怎治。
谢乔默然。
正在这个时候，幽灵停下手里清洁工作，忽然开口：“他伤不是普通伤，是挣脱锁灵链造成伤，无法治愈。”
*
从虞寒生房间里走出来后,谢乔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他站在原地停会儿，才记起自己要干嘛。
他走到尼尼房间，尼尼在露台上晒太阳,幽灵在擦拭窗玻璃。
谢乔进门,绿皮小精灵就坐起。
尼尼探头探脑地发现那头相柳没跟在后面后,立马太阳也不晒,直奔青年飞来，它有好多相柳小报告要打。
——你是逆鳞。
谢乔心脏止不住地在胸膛中猛烈跳动,明明是个很轻吻,带着雨后松枝上湿润触感,谢乔却觉得分外苦涩，因为他知道虞先生不会取回逆鳞。
他低下眼睫，泛着温度泪滴从密而翘睫毛下滑到锁骨。
虞寒生留意到谢乔反应，轻抿着唇：“不会死。”
况且他对疼痛已经麻木，早已习惯疼，不是什大事。
幽灵声音太小
“锁灵链？”
谢乔不是第次听到这个词，他依稀记得幽灵说过用锁灵链镇压凶兽便能彻底消灭灰雾，难道虞先生就是那头凶兽吗……
他心头紧。
“知道，好像是阿克斯造出来。”尼尼努力回忆着。
“你还记得其他吗？”
谢乔伸出手，尼尼飞在他手上。
他边给尼尼抹生毛剂，边问：“所有生物伤你都能治好吗？”
他被骨龙咬断胳膊就是尼尼治好。
尼尼飞快地点头。
太好。
可在他怀里坐着青年忽地抬起头，脸上还残存着泪痕，固执地对他说：“可怕。”
“怕你死。”青年嗓音发颤,攥紧他袖口,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般。
虞寒生沉默地替青年拭干脸上泪痕，然后抱着青年站起身，将谢乔压在书桌上俯身亲吻。
与之前截然而止吻不同。
这个吻带着十足侵略性，谢乔被吻得快要无法呼吸，只能攥紧男人后背衣褶,他听见虞寒生低低地说句：“那就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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