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有忙给蔡掌柜斟满,又连劝几杯,喝得蔡掌柜满面发红。
当下陈新又给蔡掌柜汇报番下午学习心得,蔡掌柜听得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明日东家就要回来,你后日早间过来,有帮衬着,此事定然能成。”
陈新连连道谢,殷勤夹菜敬酒。
蔡掌柜眯起眼,又看着陈新道:“见你这后生便甚合眼缘,你来作这账房,也放心,你可知般账房不过月银两,你运气不错,东家急着用人,定下每月二两银,虽说不比那大富人家,得个小富却不难。现今先是这样,待日后做得久,再帮你在东家面前帮言番,月三四两也不是不能。”
陈新忙道:“都是先生大恩,月二两已是很多,晚辈现今不求那许多,只要能自食其力,已经满足。”
走上来,用根帕子拂去男子身上尘土。
刘民有就直微笑着看那家子在庭院中玩耍、吃饭,直到陈新和蔡掌柜出现在街头,陈新落后半步,把头稍稍降低,热络跟蔡掌柜边走边说,两人不时发出阵笑声,看起来已是多年好友。
等二人进包间,陈新又介绍刘民有与蔡掌柜相见,说刘民有是自己表弟,三人说说笑笑,等菜上齐,酒过三巡,陈新又再殷勤劝酒,说点黄段子,蔡掌柜几次哈哈大笑,气氛已是十分融洽。
蔡掌柜两耳微红,摸着酒杯道:“这说秋白露,便道是茶,岂知济南秋白露酒也是如此甘冽爽口。”
陈新听忙赞同道:“这酒是好,也要饮者懂品才是,若给田间猛夫,还不是当作米汤来喝。”
蔡掌柜听,点头道:“男子丈夫该当自食其力,你先前说你在亲友处寄人篱下,你亲友可是天津人士?”
“晚辈亲友是蓟州人,入关以来都在蓟州,晚辈祖上是浙江,那亲戚离家久,时常挂念乡情,但因长得太胖,行走不便,就拿些盘缠让去老家看看,也顺带找找有没有什合适差事能做。这才来到天津。”
蔡掌柜恍然:“哦,那你
蔡掌柜呵呵笑道:“自然自然,但象那倭国之酒,就清淡得很,真当作米汤也无妨。”
陈新眼睛亮,恭维道:“原来蔡掌柜还去过倭国,想那异国风俗,定然奇怪得很?”
蔡掌柜脸向往,两眼放光:“也是随东家去过两次,那日本寻常人家还比不得大明,不说也罢,若是殷实人家则又不同,他们女子用种叫什南洋香料,熏在衣发之上,用次体香月不散,劝茶之时,还要在发边搽……”蔡掌柜带着酒劲,在耳边比,副回味无穷神态。
陈新笑着接道:“那日本女子岂非个月都不洗澡。脱衣服定然就是臭。”
蔡掌柜愣,哈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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