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顺序再来。”
几轮下来，三人都挨
打，手上都有几道红色
印迹。
陈新拿着篾条，看着三人问：“现在可以发言，你们为什
会进关？”
“是鞑子……哎呀！”张大会刚说半句，篾条又打过来。
“
开始
“张大会喊口号，张二会走。”
“开步走，碗、筷，碗、筷……立定。”
张二会全神贯注，终于是走对。
“二会走得不错，二会喊口号，海狗子走。”
“开步走，碗、筷，碗、筷……立定。”
“现在
个个来，海狗子先喊口号，张大会走。”
“开步走，碗、筷，碗、筷……立定。”
张大会走步还没问题，停步就乱，两脚连踩几步才停下。刚松口气，呼声，篾条破空而来，啪下打在他手臂上。
“哎呀！”
“啪”，“不许叫。”
几人就这样站着，海狗子三人不知道陈新要干嘛，提心吊胆看着陈新，院子中只有王带喜费力切竹子声。
好会，王带喜终于拿两根篾条过来，陈新随便选根，挥两下，试试劲道，篾条在空中发出呼呼风声。海狗子三人都不由吞口口水。
“现在开始喊号子，海狗子带头，三人起喊。”
“碗是左，筷是右”
“碗是左，筷是右”
“两百啊，太多，哎哟。”
张大会刚说得半，陈新脚就踢过来，看着三人冷冷道：“以后训练时没说发言，谁也不许说话，发言时也要先举手。”
三人从未见过陈新这副模样，吓个激灵，都不敢说话，个个站得笔直，有点害怕看着他。
“带喜，你去把昨日剩竹竿切几根篾条出来，马上。”陈新边说边把脚上捆刀抽出来，扔到石桌上。
王带喜正要把陈新洗脸水倒，看这情景，连忙放水盆，进右边正屋，拿出截剩下竹竿，到灶台边砍起来。
“哎哟！”
“啪”，“不许叫。”
“哎呀！”
“啪。”“不许叫”
“……”
“哎呀！”
“啪。”“不许叫”
“……”
“立定是怎做？”
“听口号后，迈左脚，右脚靠左脚停。”
“先出左，后出右”
“先出左，后出右”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几人连喊十遍，没有出错，他们在路上练过，还算有点基础。
“吱呀”声，刘民有门开，院中动静太大，他也睡不着，就出来在廊下看他们训练。
王带喜看，站起来道：“刘大哥，给你打洗脸水。”
陈新还是冷冷说：“做好篾条再去。”
刘民有忙摆摆手：“带喜你忙你，自己来。”
王带喜怯怯又坐下，开始做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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