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无限嫉妒看着陈新,这人靠着两张嘴皮子,路抽混打科,在船上随时和水手吹牛打屁,上到宋闻贤,下到煮饭厨子,谁都能说半天,这李国助见多识广,居然也被
乘机打压:“此处都是自己人,二当家说说不妨,若回到大明,却要慎重些,不要惹出无谓烦恼。”
黑炮道:“陈兄弟此话有理,二当家可要把嘴把严点。”
疤子这几日正看韩斌不顺眼,也说道:“原来二当家还杀过官军,这抓住可是要杀头。”
韩斌气得满脸通红,黑炮和疤子样杀过,说起他来倒是义正言辞,又不好发作,李国助看看几人,笑着给韩斌敬杯酒,算是让韩斌含混过去。
李国助心中其实还在想着刚才陈新话,自汪直之后,鲜有海寇招安,是明朝廷对海寇贯强硬政策,二是海寇本身对明朝廷疑虑很重,偶有招安也是互相防备,不能长久,所以他直也认为没有这种可能,现在陈新却指出大明主要威胁是北方后金,对海寇极可能改为宽松政策,自己远在倭国,也不用招安,但旦郑芝龙招安,自己再找他算账便颇为不利。
李国助对陈新拱手说:“陈财副方才话发人深省,若依陈财副之见,该当如何对付此僚。还望不吝指点。”
陈新装着不是太明白表情,看看宋闻贤,宋闻贤颇解人意,跟陈新解释:“陈兄或许不太清楚此中曲折,这郑官按说是李公子义弟,以前深得李公子先考器重,但为人不堪,乘着李公子在倭国处理先考后事,吞没李家外地资产,进而在福建外海称霸方。”
李国助恨恨道:“吞没财物不算,此人担心报复,多次遣人潜回倭国,试图暗害于,又在福建拦截船只,与他已是不共戴天。”
陈新知道李国助说多半是实话,郑芝龙在天启五年突然崛起,年前他也不过是荷兰船上名通译,通过吞没李旦财物和接收颜思齐势力后,成为福建外海最强势力,当时他不过二十岁。因为他有个老婆姓严,所以有人猜测他是颜思齐女婿,当然也有恶毒些,就如疤子刚才说,颜思齐有龙阳之好,郑芝龙是靠着男色得到器重。但李旦在笨港财货才应当是郑芝龙最大收获,李旦经营数十年,以他东亚最大海商能力,笨港资产至少有数百万银两之多,可惜都让这个阴谋家夺走。拿人家东西总是担心别人来要,这郑芝龙为不再担心,派人来对付自己义兄,也是情理之中。
陈新想着数百万两白银,几乎要流出口水来。好容易把口水吞下去,本正经看向李国助说道:“如此不义不孝之徒,人人得而诛之,能为李兄稍尽绵薄之力,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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