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来。”披
“嗯,这事听你。你这些银子怎办?总不能放在家里。”
“天亮要去俵物店,你就把银子存到钱庄去,找三家不同存,每家六千两,有张开为会票,到京师取。”
“你要去京师?”
“也许要过段日子再去,但肯定要去。”
“为什要去京师?”
花衣店牌子已经打响。”
“当然这个衣店是要留着,天津需要个据点,也方便采买货物,总不能还靠那俵物店。而且平时估计还是经常来天津,只要抚台和海防道罩着,卫指挥也不敢说什,老子又不要他发工资。”
刘民有这才放心,衣店他投入不少心血,心中确实舍不得。他又把这些日子店中事情跟陈新摆谈阵,陈新听得邓柯山在负责卖婆事,对刘民有道:“邓柯山这人要是单独管钱,恐怕有些问题,如果以后做得久,还是改下。”
“也知道,但直没人,邓柯山这人又机灵,什东西学几次就会,现在连二维表格他都能自己填,而且做事还很勤快,每天都到码头去叫卖衣服。”
陈新笑道:“有钱赚他当然勤快。别说这滚刀肉,还是说说他院子里那个潘金莲。”
“因为还要纳级买千户,而且,天启快死。”
……
陈新早早起床,出门时王带喜已经起来在煮饭,张二会也在拆门市门板,准备开张,周来福老婆和沈李氏也到门市外面等着。陈新和他们打过招呼,径自出门。
陈新叫上卢友赶到俵物店,店中今日已不营业,老蔡正在门板上挂个售罄木牌,老蔡神情很失落,蔡申举见陈新来,过来低声问起经过,跟两人解说番,那两人都是唏嘘不已,蔡申举脸感激看着陈新,海上如此危险,幸好是这陈哥帮自己去,不然自己哪还有命在。
陈新到二进时,正厅已经搭好灵堂,只有老汪在,问才知道黑炮和疤子去憨勇家里,这个倾银店老板家也在天津。
“你说沈楼他老婆,刚才夜工时,邓柯山过来说,又挨打,哎,都不知还该不该让她来做。”
“她在店中做事情如何?”
“不错,难得她会写字,简单算数也可以,现在那些整理和写卡片事情都交给她在做,就是沈楼麻烦。”
陈新道:“那不就行,你是开衣店,只管看这人能不能达到职位要求,其他事情是她事。所以对这女人,能做就让她做,要走也不是你让她走,不要因为沈楼有什顾忌。”
刘民有想想,确实说得有理,要是过于小心翼翼,反而惹人生疑,那沈楼最近吵闹,二道街中虽然大多街坊都不理会,但还是有少量风言风语。要不是看着沈李氏可怜,刘民有真打算另外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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