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站起对宋闻贤道:“今日还要去俵物店趟,宋先生可就在处暂歇,晚间在福来酒楼请宋先生喝酒。”
宋闻贤摇摇手:“晚间事你就别
“想几日是几日,那参随是既不参也不随,在幕僚中也不过混个脸熟。”
“如此,宋先生能否帮办下纳级事,对山东都司府两眼抹黑,实在不知从何着手。”
宋闻贤知道要多拿份子,就要给人多跑腿,答应下来。
“那就请宋先生辛苦趟,明日有个帮手去临清,先生可与他同坐船,他也好路护送你。等山东都司府这边办完,打算自己去京师纳级,宋先生若无事,可随同前往,路上也好跟宋先生多请教。”
宋闻贤哈哈笑道:“同去便是,你二人还谈什请教。”他转转眼睛,问陈新:“钟大人曾问及陈兄何时成亲,到时他也要略表心意。”
”
陈新摸摸鼻子道:“总是大级不是。”
宋闻贤埋怨道:“当初叫你去标营你不去,那里面当个管队,再有宁锦般大捷,升个署职千户不是更容易。”
“宋先生,眼下木已成舟,就还是在卫所里面混吧。”
宋闻贤没好气看他两眼,陈新笑嘻嘻问他道:“宋先生在巡抚衙门可站稳脚?”
陈新知道钟大人是要问何时把家眷送去做人质,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淡淡道:“快,快。”
宋闻贤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赵小姐不守制。”
“从来没说过是和赵小姐成亲,这可是宋先生你说。”
宋闻贤嘶声,“原来陈兄弟还有其他红颜。”
陈新副莫测高深样子,嘿嘿笑道:“宋先生到时就知道。”
“银子打发过去,不熟也有几分情面。还是多亏倭国趟,否则手上哪有如此宽裕。在钟大人那处,也挂个参随,以后船上用这登州海防道官旗就更方便。”
陈新听他说到倭国,想起钱副将走后,分出去份额又少份,对宋闻贤试探道:“宋先生,倭国份子,钟大人和孙抚台那边有没有什新意思。”
宋闻贤抚着胡子,眯眼道:“抚台大人并不知原先份额,钟大人却是门清,他给这告身时,暗示他份额要按上次数,抚台大人那边,也是按上次数。至于天津这边,他是不管。”
钟大人这人心够黑,他分掉原来李嵩部分,剩下部分才给孙抚台,而且即便孙抚台知道,也只会认为是陈新和宋闻贤吞,但孙抚台能得这样笔意外之财,应当也是满意。这样来,天津这边钱大人份子陈新就可以吞下,最多再分点给宋闻贤。
陈新点头道:“如此俩就可以多出些份额来,宋先生此来天津能盘亘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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