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闻贤左右看看,周围是些商铺,冬季无船无货,都是冷冷清清,路上行人稀少,路边跪些卖身人。
“难不成陈兄弟红颜知己是哪个商铺老板千金?”
“什千金,就是她。”陈新指地上跪着个还算干净女子,那女子跪在地上,身上插根草标,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她背后还站着个老头。
“钟大人不是要家眷,张家湾插草卖身女子多如牛毛,现在就买个,她就是家眷。宋兄起看看,有入得眼,兄弟也给你买个。”
宋闻贤说不出话来,愕然半响才喃喃道:“真不要脸啊。”
陈新现在慢慢有权威性,说话口气也有所不同,几人同声答应。
陈新安排完事情后,便和宋闻贤回到张家湾,陈新不是那种事事要亲自过问人,只要把最重要部分管好就是,他能在原来公司混得那好,也不光是投机,他做工作方式和效率都是很不错。
宋闻贤跟他起在张家湾街道走会,对陈新道:“陈兄弟,为何又安排卢驴子当队副?”
“宋先生都知道,传宗眼下更听,对代正刚并非言听计从,朱国斌是个踏实人,做事很不错,卢驴子当副手正好。”
宋闻贤对陈新人事安排还是很服气,卢驴子基本算陈新铁杆,当副职既有个前途,又可以看着朱国斌。陈新这人心思缜密,脸皮也厚,这两样宋闻贤也有,但陈新胆子宋闻贤自认不敢比,确实前途无量。
……
天上飘起纷纷落落雪花,大地被铺成片白色,十名纤夫排着两列纵队,按着口令走在官道上,海狗子走在这队左边,这些纤夫人人身上背着大包小包东西,别看这些人穷得叮当响,但是穷家值万贯,锅碗瓢盆棉被床单都要搬走,陈新也不阻拦,任由他们背上,有家室也必须在队列中行走,陈新雇两个大车,把十来个女人和小孩放在车上,又放些吃食,但行李律不许搬上车。
陈新买来那个女子叫肖家花,土得掉渣名字,今年十七岁,长相般,但嘴角上很大颗痣,她原本是个丫鬟,小姐得病死,东家把她退回原来家里,家里养不活她,时又没找到婆家,只
“那陈兄弟为何要到张家湾招人呢,天津样也有纤夫。”
“天津纤夫倒也有,但以后要经常来往天津,又留有商铺,在本地招兵,万引起清军厅注意,日后就没那方便。”
宋闻贤想也是,这样虽说多花点银子,也稳妥。
“陈兄弟做事就是缜密,不过眼下钟大人要求家眷事,陈兄弟还得加紧办,等回天津就……”
陈新打断道:“等回天津干嘛,现在就是来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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