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笑道:“不会,去找巩平康谈谈,老是晚上守着不是个办法,只要不让他们乱挖就好。”说完陈新就出门往军营过去。
刘民有数日前挨打,结果双方顿群殴,都被打伤二三十人,还在并无重伤,陈新刚回到威海,听说消息就急急赶来看望刘民有。陈新回到军营,较场上片整齐队列,两百多名战兵都已经接到集合命令,有些新兵没有见到过陈新,好奇看着众平时凶巴巴教官都在这个人面前俯首帖耳。
代正刚等主官见到陈新回来,纷纷脸露笑容,刘民有虽然把墩中事务也管得不错,但是缺少点魄力,陈新不在,这些人始终象觉得缺主心骨。
卢驴子迎过来气道:“大人,你可回来,你说怎办!都憋死,刘先生直拦着不准去。他和巩平康谈两次,啥都没谈成。”
陈新嘿嘿笑道:“咱们也好好跟他们谈谈,换种方式。”
陈新看着刘民有头上大包,摇头叹息,“刘兄你什不好学,偏去学沈家娘子脑袋有包。对,她专门托跟你问好。”
刘民有揉揉头上包,头还有点晕,无精打采道:“问什好,肯定你瞎编,还好砸得不算重,这点伤不算啥。”
陈新看他萎靡样子,问刘民有:“那你就没让卢驴子他们打回来?”
“没有,打回来能解决什问题。”
陈新摇头笑道:“刘兄高见,现在那个水渠怎办?”
刻钟后,队火铳兵就抱着根大圆木出现在麻子墩寨门前,也不理会墩墙上军户,直接就朝着大门撞过去,墩墙上军户看着下面密密麻麻头盔,拿着石头没人敢扔,大门没两下就被撞开,里面军户哄而散。
战兵队按每伍分开,提着训练用长木棍跟着屁股追打过去,这些新兵都挨多打,终于找到机会打别人,如同吃兴奋剂般,打得麻子墩军户们鬼哭狼嚎,面对这些天天操练得精神旺盛战兵,虽然大多只拿木棍,他们也不敢把锄头拿出来,纷纷跑到家中躲起来,好在那些战兵只在街道上打人,倒是不进屋。不过只要有人出来,他们就顿乱棍打回。
陈新墩堡农户工匠也都跟着过来,都想冲
“晚上派人在那边守着,麻子墩人也没有再闹事,就是老是也不下雨,每日浇地人就要得多,也不知要干到什时候。”
“刘兄不用着急,反正人手够,等从日本回来,再从登州买些辽民,明年人手更多。”
刘民有不满道:“又是买卖人口。”
陈新也不辩解,岔开话题道:“人要增加,井要多打,不过水渠也不能浪费,今日先把这事解决。”
“你可别去把事闹大,们毕竟是后来,以后还要长期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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