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有拿着账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会,答应道:“这样可以,但是只限于伤兵,其他正常退役怎办?”
“正常退役还早,至少这几年不会有,好不容易练出来兵,哪有那容易让他退役,这事以后计划周详再说。”
刘民有没问陈新计划,叹气道:“咱们养人太多,田地又少,每天就算人斤,也要万斤粮,就是近百石,年三万多石,威海和文登两万三千亩,每亩石二三斗,至
是样嘛。”
“不是说教书问题,上次到文登营,黄思德正在跟士兵讲话,全是你英勇事迹,你在辽东杀哨兵也不是杀个,现在是杀三个,还是巴牙喇,在兵部舌辩群儒,群儒至少二三十人,肖家花是从死人堆里救回来,通天梁与你大战几十回合,被你斩于马下。”
陈新毫不脸红笑道:“这只是控制军队办法而已。”
刘民有停下笔,对陈新道:“所以担心不是学校没教师,只是担心黄思德某天会弄出本红宝书来。”
陈新站起来去倒水,边道:“这是过些,但红宝书不至于,会去跟黄思德说说,作宣传不能太夸张,不然跟不作样。”
刘民有自然不相信陈新不知道此事,但此地也无法验证,只是说道:“黄思德功利心重些,而且见风使舵,在班上时日日都说是民生维艰,屯户辛苦,现在每次见面皆说士兵辛苦,典型屁股决定脑袋,你还是不要太放手。”
陈新又拿起桌上枪,翻看会才道:“战争年代,军人地位高些也是可以理解,普鲁士不是也曾经有过这样阶段,叫做是拥有国家军队。”
刘民有不满问道:“那德国后来结局如何?觉得还是协调发展好些,农民如果没有指望,会不会成为卫所军户般,现在东江逃难来快六千,文登营屯堡原来就是三千多口,们下面将近万口人,土地只有两万多亩,如果还要优先军队,担心他们没动力。另外你军队大多都是单身汉,土地给他们,谁来种?”
他顿顿又接着道:“而且还有条,若是士兵都有田地,他们就有退路,不光是靠月饷过活,上战场,拼命心思会不会少些。”
陈新摇头道:“他们土地也在们控制下,跟月饷是个道理。”他沉思下道:“既然土地这少,还是主要分屯户,但你得留出至少五千亩,如果有士兵受伤退役,有地方安置。以后屯户中分田地人,要帮助没有劳动力伤兵做重体力活,把这个作为分给他们田地条件之,每五户或十户帮扶个这样每月可以少发些抚恤金,省下现银来。这样刘兄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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