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往东面看去,那边炮声直没有停歇,排红色人墙正在往他所在位置前进,中间阻隔便只有三千多名乌真超哈和千余正黄旗马甲,这是登州镇全力击,是否能挡住登州这记侧击,是后金兵能否避免大败关键。
正面王家屯枪炮声突然密集起来,皇太极回头时,名镶黄旗塘马飞快跑来,“禀大汗,有支用喇叭短枪登州兵进王
道:“回索尼主子话,登州镇乃天下强军之,尤以步兵敢战,然今日大汗亲临指挥战阵,登州军也不过小丑跳梁。依下官跟登州镇打杀多年经历看,登州镇般用守势,其阵不动如山,必先用炮击打击军战阵密集处,迫使等向其阵列冲锋,自里至两百步是铁弹,两百步内择机用散弹,令勇士无时不在其炮弹下前进,此时已队形渐乱,进入百步后,登州步兵对冲锋大金勇士排枪射击,其虎蹲炮在三五十步再番炮击,其时弹如雨下,大金勇士往往未到阵前已经折损过半,士气大跌之时,他们铁甲兵再出征反击,是以大金往往败阵。”
索尼心有同感,对面登州炮兵部署在两翼,他们射速非常快,超过后金炮兵倍,炮击精度也更高,不由有些担忧道:“就是担忧乌真超哈能否顶住,大汗让右翼撤回转子山以北,那边已经打乱,非时半会便能回。”
旁边李九成对索尼讨好道:“这次登州火枪兵主动来战,他们火炮落在后边,们火炮却可痛击他们,特别是他们般在七十步停下,乌真超哈火铳同样能打到,虽是难以击败登州兵,稳守当可无虞。”
索尼点点头,他们几人都不认为登州军能在火力下靠得太近,以他们认知,应该会在七十步停下,只要有甲兵押阵,乌真超哈不会很快败退。
三人说话之时,登州步兵已经走到两百步,后金铜炮不时发射,铁弹在登州阵列附近溅射起团团雪泥,几处登州战列被打穿。
李九成刚要大笑,对面阵轰鸣,数枚四磅铁弹呼啸而来,李九成脑袋缩,连忙观察登州步兵右翼,却见那边火炮依然在射击乌真超哈,他惊疑不定四处张望,却发现炮击来自前方登州骑兵阵。
索尼皱着眉头看着对面骑兵阵,“这骑兵也带炮,这处不好守,右翼不知何时能收回来。”
……
匹塘马回到后金汗旗下,对皇太极大声道:“禀大汗,已传令至右翼,十四贝勒说乌纳格阵亡,尸身未能抢回,十四贝勒马上收拢人马。”
皇太极微微松口气,他见多生死,个乌纳格不算什大事,只要右翼顺利退回,他认为就能维持住战线,现在最要紧是争取撤回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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