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打。小时候六岁被拐走过,在山里过三年。”齐澄不想多说,这是原身记忆,说出来好像在博同情。
别人同情目光,孤儿出身齐澄再熟悉不过。
但不知道为什,齐澄就是不想老公同情他。
“回来后家里也没缺花销。现在已经结婚,有自己小家庭。”齐澄说着好处,但原身齐家显然除给钱没有优点。
相反原身其实不喜欢父母给钱,可能更想要关心呵护。
少年对他毫无保留,太直白信任。
以前处理事情方式,在少年这里好像不必,对方不会觉得他掌控欲强,探听他隐私去向等等。
“……明天是周四,高中还在上课,中午早早吃饭过去。”齐澄把自己计划说完,脸得意,然后想起来最重要他忘,明天早上还要取个钱。
完美!
白宗殷没对这件事多做评价,而是说:“上次你发烧,梦里说些话。”!!!齐澄嘴里饭噎住。
“……就是个小孩,兴华路高中上高二,齐少爷把自己羽绒服给对方,身血,只穿着条短袖,大冬天怪可怜,还是从医院跑出来,齐少爷说明天还钱。”司机将自己看到跟白先生说。
白先生明明年纪不大,待人也不苛刻,但司机面对白先生时老是犯怵。
就觉得人和人气势不是年龄衡量。
白宗殷点下头,“辛苦你。”
都是该做。他这份工作本来就清闲,更别提到冬天,白先生很少出门,天到晚很少用上他,就在后头休息室里看看电视刷会手机。司机很重视这份好工作,回完话,客气离开。
软饭小咸鱼就不会啦。
板着指头数:“老公你对很好,给好多零花钱,不用上学上班,每天做自己喜欢做事情,凭着喜好活着,权叔会做很多好吃,现在超级开心!”
白宗
眼睛瞪得溜圆,大脑开始转圈圈。
完蛋啦完蛋啦,当时做梦说什?
“你父母小时候打过你?”白宗殷问。
齐澄下意识摇摇头,“没有啊……”他没父母。但他很快响起老公说是什,别人做梦,睡醒就会忘得七七八八,但那次梦太真实,每次想起来,就像是在他身上发生样。
小狗勾自动耷拉着脑袋。
齐澄在餐厅吃晚饭,来回耽搁晚饭时间,权叔给他留饭。也不知道是个人吃饭无趣,还是因为刚才路阳事情,饭都没滋没味,听到大门响,就看到老公进来。
“老公!”
小狗勾眼睛亮亮。
白宗殷本来回房路线,顿下,操纵轮椅到餐桌旁。他还没张口说什,大口吃饭咽下去少年已经将刚才事情交代完。
根本不用问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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