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很低,比客厅开空调还要冷。严俊波搓着胳膊,这冷法就跟渗进骨头里样,让他想起大二那年冬天。
“婉婉?怎不见。”严姑妈疑惑,“没出去啊。”
‘砰’!
房门突然合上。
严俊波起背冷汗,就听后面阴森森女声:“你们在找吗?”
“大概礼拜前,也不清楚。”严姑妈对上路大师疑惑眼,尴尬解释说:“喜欢打牌美容,婉婉平时也喜欢玩,买些奇奇怪怪衣服。”
严俊波在旁补充:“cosplay还有Lolita。”
“对对对。”严姑妈点头,“礼拜前婉婉说有个漫展,也没当回事,她经常出去玩,当天去美容,回来晚没见到人,不过佣人说婉婉下午七点多就回来,不过淋些雨,看着脸色不太好,第二天问下,婉婉说没事,谁知道之后就不对劲。”
“两天前,婉婉开始自残闹z.sha。”严姑妈神色忧愁,“医生说婉婉压力大焦虑,但婉婉毕业后就没上班,家里也不需要她操心,没谈恋爱没分手,有什压力……”
严姑妈不信医生说法,女儿喜欢买东西购物,脑子缺根筋咸鱼性格,有吃有喝买买买就够,能有什压力。
助手和四只小道童在客厅喝奶吃零食。当然喝奶是小道童们。
“们不去帮啾啾吗?”小二握着奶问。
宫汐潮跟大爷似得坐在单独位置,扫眼四只幼崽,说:“喝你奶。”
“哦。”
小二低头吸口奶,其他三只偷听也低头,可没会四只齐刷刷抱着牛奶往单人沙发看去。
“婉、婉婉,你怎站门背后。”严姑妈回头就看到女儿披头散发惨白脸,吓得哆嗦,这绝对不是她女儿。
“前天晚上从医院回来,吓得身冷汗,婉婉那眼神不像是婉婉,像是另个人……”严姑妈回忆起来打个哆嗦,才觉得会不会是鬼上身。
路辞旧点点头,眼神示意严姑妈开门。严姑妈眼底露出惧意,伸手拧开门,边轻声说:“婉婉,妈妈有事,妈妈进来看看你。”
房门推开。
窗帘紧紧拉着,黑漆漆,门口光线泄露进去,卧室面积很大,墙上贴着海报,带血黑暗风画报,柜子上摆着颗装饰性白骨骷髅。
房间没人。
“看做什。”宫汐潮冷声说完,对上四只巴巴眼神,嘴角抽下,不耐说:“在这儿,人类能有什事。”
四只道童这才安心喝牛奶,真好喝。
二楼。
“这间就是婉婉卧室。”严姑妈才踏入楼梯口,不自觉压低声说:“婉婉最近不喜欢吵杂,点声音太敏感,她就受不要自残。”
路辞旧盯着过道扇紧闭门,问:“什时候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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