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不妙,沈流响带着储物袋撒腿就跑,边跑边翻传音符。
跑到门口,发现大门打不开。
沈流响身形微僵,察觉到背后近在咫尺压迫感,尚未回头,便被抵在房门上。
“去哪。”
腰间紧,低沉嗓音附在他耳畔。
他肖想多年,又小心翼翼护在心头上人。
终于成为他人。
周玄澜从未如此满足过,将人按在身下要边又边,直到青年松开环住他脖颈手,抵着他胸膛,不住摇头推拒,颤着声说不要。
他也舍不得放开。
师尊实在受不住时候,还会挣扎着逃跑,脚踝上红痕,便是那时留下。
周玄澜离去,沈流响只好趴在榻上养伤。觉睡醒,夜幕不知何时降临,他动动腿,药膏效果极好,好差不多。
吃完晚饭,沈流响赶到周玄澜书房,里面没有灯火,估计回寝宫去。
“今儿这早,”他嘀咕句,边琢磨怎将周玄澜储物袋拿到手,边朝寝宫走去。
周玄澜今夜心神不定,早早回房就寝。
躺在榻上,脑海中各种场景交错,会儿是三生石上叶冰燃名字,会是叶冰燃抱着沈流响,再来他怒气横生将沈流响夺回来,再来……
情,但很快弯起嘴角:“不如给你讲过去事。”
周玄澜神情微冷:“为何要听你和你徒弟过往。”
沈流响:“说不定你能记起来,”
周玄澜薄唇张张,在完全空白记忆下,想矢口否认,但眸光落在沈流响低垂眼睫,沉默瞬。
“讲什?”
沈流响干咳声:“行,大不把传音符……”
话未说完
落入黑眸,周玄澜浑身都是热,前所未有滚烫,只有在青年身上发泄,才能得到些许平复。
最后青年细长手指抓紧底下玄袍,指尖用力到发白,泛红唇瓣溢出声音,细碎难耐,甚至隐隐染上哭腔。
……诱人至极。
周玄澜睁开眼,惊醒坐起。
室内光线昏暗,片寂静,半晌,他若有所感,侧过头,看向蹲在床榻边刚拿到储物袋,表情微僵青年。
只布着红痕雪白脚踝,在他手中发颤……
他应当见过,在个陌生洞府里。
躺在玄袍上青年,浑身肌肤雪白,细软乌发凌乱地散在榻间,双手勾着他脖颈,俊美脸庞浮起潮红,紧咬唇瓣,时不时泄出点儿呻吟。
好听极。
这是他师尊——沈流响。
沈流响清清嗓子:“讲不管向你要什,你都会给。”
周玄澜听出弦外之音,微眯起眼,张俊脸凑到他眼前,“那弟子是不是,该把传音符给你?”
沈流响点头如捣蒜:“是是。”
周玄澜勾唇:“不给,不是你弟子。”
沈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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