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走吧，咱们
起为改造世界而努力——”他笑眯眯地摸着胡子，露出洋洋得意
表情。
突然记起
他名字，屈膝跃，离开他远些，并且欣喜地发现，自己已经能自由行动，不再是置身于悬崖绝壁上，而是道银灰色走廊里。
“可以创造世界，盘古开天辟地用天，上帝造人用六天，而只需要极其微小时间，短得可以忽略不计。从西欧杀到东欧，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知道吗？没有对手世界真毫无乐趣可言，甚至故意给敌人以喘息之机，只是想让他们站起来，在平等基础上跟交手，但是，他们仍然不堪击。看，这个世界非常幼稚，只用只手就能扫平他们，所以，想跟老虎起，创造个更强大世界，重新制订游戏规则——”
他挥动着双手，像是在当年柏林国际大剧院里激烈演讲样。
淡淡地笑：“可是，你死，而且劣迹斑斑、臭名昭著地留在历史上。”
刻变得像只微缩几万倍道具，轻飘飘地坠入火海里。没错，那样广袤大片飞腾火焰，才能被称为“火海”，至少能吞噬几万架飞行器，并且刻不停地跃动着，忽高忽低，忽明忽暗。
飞行器消失，根本没有预想中轰然爆炸，如同跌进火盆里张小纸片，瞬间成灰，不复存在。
“老虎死。”胸膛里充满莫名悲哀。
几分钟前，他还踌躇满志、信誓旦旦地要穿越时空，建造属于自己辉煌年代；分钟前，他甚至以为获得遨游太空、飞翔宇宙秘诀。现在，他不存在，就像历史上千百个突然消失大人物样，他也消失，让“老虎”这个特殊字眼重新得到释放，可以被更多江湖豪客们以这个名字自居。
“也会死，苏伦、大哥也许都会死——”思想开始进入混乱，身前身后似乎有几百人在匆匆交错行走着。其中个蓄着小胡子矮小男人走过来，停在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他大笑起来：“历史？
“你是谁？”他摸着小胡子，目光冷飕飕射到脸上来。
双臂又酸又麻，但仍然极力要自己清醒，发动内力吸住镜面，否则个失神就要坠落下去。
“你是谁？老虎呢？”他有些不耐烦。
“他死。”声音听起来飘忽无力，如同梦呓。
“死？意外？嗯，总是有意外发生，这些通道越来越不安全，唉，地球人那
多——不，应该说是地球上废物那多，把所有精英都埋葬其中，抢他们粮食、抢他们空气、抢他们生存空间，你说，是不是该把这些废物清除掉？”他像个大哲学家样夸夸其谈，全不管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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