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上前去看石碑,张丘跟在后头没有挤到前面,他本
天知道他以前最讨厌吃酸溜溜东西。
张丘觉得自己不对劲,嘴里含糊拨动着酸梅,裹着被子趴在床上想想,好像自个多月前从那个墓出来没多久就成这样。
个多月前。
秦岭山里正在修建处避暑山庄,破土挖掘时候,意外发现处古墓,挖掘机正好对准墓室口,露出雕刻古朴文案石碑。
第批进入就是陕博考古队和他教授。教授专门研究甲骨文和金文,在陕西考古圈很有名声,跟陕博考古队有过合作,当即带着他去见见世面,也算理论知识用到实际。
彻骨冰凉肌肤紧贴上来,冻得张丘打个哆嗦,他双眼昏沉,思维却很清晰,柔软又冰凉唇沿着他侧脸直到脖颈,像是条冬眠蛇,慢慢下滑,静谧空间只听到他自己人喘息声,对方竟然半点声音也没有……
不像是人。
冰冷入骨蛇盘上来,像是要将他吞入黑暗中。
瞬间,漆黑中与双精亮又冷漠双眼对上。
张丘猛地从床上坐起,迷茫眼环顾四周,入眼是熟悉住处,微微松口气。
墓室没有被盗过,要不是这次无意中挖掘,还不知道要在这秦岭大山中长眠多久。行人小心翼翼从墓室口进入,明明是六月天,刚下去就冷张丘个哆嗦,明明没有风,却总觉得耳边簌簌在响。他跟在教授后面,神情紧张中透着丝兴奋,动作小心翼翼,不敢多说句话,双眼透过昏暗光线环顾着四周。
这次是抢修性质下墓,破洞口那大,谁知道这墓主人是谁,里面文物会不会跟兵马俑样,随着空气流通造成什不可修复毁灭。
墓室四四方方,十分大,层套着层,最外层木头有些发黄,不知道是灯光原因还是本身就是黄,木质看起来很结实样子,点腐败都没有。
“是五层棺椁。”教授出声,声音里带着压制不住兴奋,“这可是座诸侯王级别大墓。”
考古队带头接话,“《苟子·礼论篇》说‘天子棺椁十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看着木头颜色,像是柏树,黄肠题奏规格,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光线晃到最顶端石碑上,“方老您看,这里有铭文,只是这字——”
“又是这个梦。”张丘抬手抹掉额头豆大冷汗,突然阵反胃,恶心忍不住光着脚去洗手间,趴在马桶阵干呕。
房间灯光全部打开。
张丘脸惨白,捏颗酸梅扔进嘴里,这才压下胃里阵阵不适。
才几秒钟,困得眼皮又耷拉下来,明明才做过噩梦,结果没秒就又困。
犯困、恶心、爱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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