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
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
烛火不忍苛责……
……
话向对面两人说
起来，从方才开始，她便刻意生气地不再理会身边东方路，不过东方路倒也不会在意她，片刻，郑则培摇着头笑起来，从听到家明说在自己歌曲里会有琵琶、二胡时，他便没有抱多大希望，此刻更觉得这个高中生是在捣乱。
大概三五分钟，家明刷刷刷地写好钢琴谱，交给灵静，点点头。灵静紧抿住嘴唇，深呼吸……方才为东方路伴奏，那也是第次弹奏乐曲，她心中没有任何紧张感，但在此时，她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来希望家明带给她惊喜，另方面又害怕家明曲子谱得不好，她倒是没关系，家明却难免会受人白眼。
“呃，咳咳，嗯，这是试音……”坐到架子鼓前，插好话筒，家明调整着与自己、与鼓架位置，随后笑着望向旁显然还在紧张灵静，“呵，看起来同伴还有些紧张……深呼吸，在这。”
坐在钢琴前，灵静望着那鼓励笑容，片刻，她深吸口气，目光扫向台下听众。这并非专门演唱会，大家多是本着看热闹、起哄心情望着上面，人们各自交谈、笑闹。下面还有她认识学生会成员，有拍手加油，有点头，有无视，也有满脸不屑。这是她与家明第次这样处于同个舞台之上，他说：别害怕，在这……
她曾经想象过他们将来会面临社会，或许……与此时情况也有些类似。只要他说：在这……
灯光之下，随着钢琴旋律，家明歌声开始响起，十六岁少年刚过变声期，模仿周杰伦声音或许还有几分差距，然而放在般人范畴之内，已经很足够，甚至趋于完美。
真正完美杀手需要熟知很多事情，特别是对于家明这种习惯伪装杀手来说，往往枪法、匿行等东西还在其次，许多时候，他需要完美地扮演完全不同人，出现在不同地方。作为最出色杀手之，从贵族到乞丐，他都可以完美地转换，他懂得哲学、品酒，会评点时事，懂得各类乐器，精通机械物理，涉猎过医学并且精通毒药，他会口技，可以扮演不同人声音，化妆之后，他甚至可以变成个完美女人——只要不上床……
他没有人生准则，不存在善恶观，没有所谓羞耻或侮辱感觉。
为生存，没有人能够
这是他们夫妻第次演出呵。
“嗯，开始。”她嗓音淡淡地响起来，有些紧张，却又显得平和宁静，“歌曲名字是……东风破。”
随后，淡雅宁馨钢琴旋律响起。
大厅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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