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不讨厌
！”海蒂大声说道。
“那是两码事。”
“喜欢你！”
“……”
这
声突兀喊声之后，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海蒂跪坐在那儿，挺起胸膛，急促地呼吸着，家明平静地看着她。片刻之后，倒是海蒂委屈地低下头：“就是喜欢……”
“那个啊，呵呵……”海蒂傻笑阵，“初中时候学校里有些人很坏，有些哈林区黑人小孩，又是这个帮又是那个帮，有次同桌女生受欺负后不敢说，他们还到教室里来抓人，就站起来跟他们说啦，后来……嗯，约瑟夫叔叔听说，叫人过来，打断那些人腿。从那以后，学校里同学有事情就来找帮忙，也觉得很开心啊。”
“崇拜约瑟夫叔叔？”
“哪有啊。家明你才厉害呢，妈咪没事时候跟说，甘比诺家人其实怕死你，因为和妈咪那次在中国事情，甘比诺人都怕在中国人，约瑟夫叔叔他们想要找到你，就好像那天晚上，唔……”
嘴唇忽然被捂住，家明笑道：“忘那天晚上。”
“嗯。”海蒂扁着嘴，点点头，房间里沉默片刻，小女孩说道：“家明，你到床上来啊。”
听你妈咪说，你有唱歌天分，你又长得这
漂亮，以为你将来会当明星。”坐在床边椅子上，家明笑着说道。
“是啊，唱歌真很厉害啊。”抱着枕头，海蒂抬起头，“得过好多奖，有学校唱歌比赛，有曼哈顿才艺大赛，还有次全纽约比赛上得第二名，还有还有……”
“以前说过吧？从电脑上全看到。”
“可是不是很喜欢唱歌啊……”
“怎呢？”
“所以在酒里给下迷幻药？”
海蒂神情滞，片刻后，鼻头又抽动起来，有哭迹象：“
家明笑着摇摇头。
“有什关系！三年前你还帮洗过澡，还抱着哄睡觉呢！”
“你已经长大。”
“今天……想跟你睡。”黑暗中，海蒂脸色红下，“你说过不讨厌。”
“不行。”
“不知道啊，唱歌唱得好，有人鼓掌有人夸奖时候很开心啊。可是想到以后都要唱歌，就有些没劲……妈咪给找过专门老师，每天早上吊嗓子，啊啊啊啊啊，每天都要啊，就觉得很累……”
她说完话，有些忐忑地望着家明，却见家明又伸出手来摸她头，顿时将头发疯狂地舞成狮子，以示抗议。
“抱歉，没想到给你压力。”
“不是啊，如果家明你说唱歌好……”
“没有，只是觉得你喜欢而已，如果不喜欢，当然是让你自己来选择，不过……”家明笑起来，“你以前说想当黑手党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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