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肯讲理啊。”
“那也不用打啊。现在是法制社会,练武是为强身和防身,为这种意气之争很没有意义你知不知道!何况……”叶涵压低声音,“说句不好听。马师傅陈师傅他们是真正能打人,不是说还找个特种兵教练过来,现在不都骨折在医院里躺着吗……”
“那就非得忍着?叶涵你从以前就是温温吞吞性格,所以你开个小武馆总是做不大……唉,不是想说你,可是现在武馆这大,能退吗?现在弟子被打,能退也不可能退。你别劝,今天这场架,无论如何是要干,要不然你说怎办……”
许多时候,男人面子大如天,但两人算是曾经学武时师兄弟,这多年来还是朋友,也是相当难得交情,因此何艺鸿倒也没有硬撑着说什“你看不起”之类话。叶涵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他性格虽然淡泊,从来不提倡这种单挑比武形式,但也知道有许多时候这样架也避不。何艺鸿武馆已经这大,这次如果不打,以后还有多少弟子愿意跟他学武。虽然口头上说是强身健体,但绝大部分年轻人都存着练过武之后能够打赢别人想法。但打又怎样呢,摆明打不过,徒弟被打之后师父又送上门来被人打顿,还不好报警
动手脚年轻人。
“希里旺先生,既然你们非要打过才说话,那也没办法。请指教吧!”
对面,何艺鸿咬咬牙准备下场,也是直到此时,希里旺方才从佛经上第次收回目光,望过来:“何先生,你程度并不值得出手,打赢弟子,就算你胜。”
“你……”
“嗨,何师傅,别犹豫,请上场吧。”打断何艺鸿发怒,那名站在场地中穿着黄色练功服青年人嘲讽地笑起来,双手合十,鞠躬,“你要知道,大家都是练武,谁对谁错,想来都是打过才算啦……萨!瓦!迪!卡!”
“好,就先教训你再说……”
何艺鸿满脸怒意,拉下外套拉链正准备脱衣服上场,他名弟子从后面跑过来:“师傅,叶老师过来,他让你不要打。”跟在他身后跑过来,却是名同样穿休闲运动服中年男人,看起来身材魁梧,给人第印象这应该是个很凶人,然而那双眼睛,却无论如何没有什凶狠色彩。何艺鸿看他,愣愣:“叶涵你怎过来?”
“嫂子打电话给和静娴,说你跑来跟泰国人打架,在电话里都要哭出来,老婆叫赶快过来。拜托,老何,把年纪干嘛还这冲动啊……”
“哪里有冲动,是过来讲理!”
“看你已经是脱衣服准备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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