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走
……”
家明伸手拍拍脑袋：“要去找
些人，做些事，你家里是在江海，到时候也许会去找你也说不定。
家……应该也在江海吧。”
穆清清看着他：“你记忆真恢复？”
“不算具体，但该记得总是记得。”家明笑笑，笑容有些生硬，“有些人，大概总要见过之后才能弄明白吧，对到底有怎样意义……这次你带来香港等于是公器私用，会给你带来很大麻烦，你要有心理准备。”
穆清清点点头，随后有洒脱地耸耸肩：“大不被革职喽，应该总不会坐牢吧……”
把匕首，跳出窗户，籍着小广场上物体掩护，冲向那排房屋。片刻后，杀戮在夜色中个个窗户地延伸出去。
沐查挣扎着爬起来，许久才能开口说话：“穆队长，你这位朋友……以前到底是什
人？解放军特种部队吗？”
“呃，这个……”穆清清回过神来，“也不清楚……”
山岭间光芒点点，穆清清上到那楼房顶层时，正看见家明拿着把狙击枪站在楼顶角做着点射。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躲在顶楼房檐后望外看。之前包围他们那些人如今已经被完全打溃，山林间大概还有人逃走，随着家明每次开枪，夜色中便会有人倒下，有人会发出惨叫，有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仰起头看家明侧脸，她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以往他要是木讷，要是深沉，如今这表情……怎说呢，就像是名出色技师在完成项细致工作时感觉，成竹在胸，而又丝不苟，除……好吧，他现在确在杀人。
“如果你被抓，不用担心，会救你出来。”
“这个……不用这夸……呵呵……”穆清清笑起来，却见家明陡然间从楼上跳下去，这才记起件事：“喂，家在江海地址是……”
“如果有必要，会查出来。”
楼下，那道背影挥挥手。穆清清站在那儿，夜风吹过来，吹散血腥气，清凉清凉，她看着那身影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那片树林之中，忽然间便笑出来，那笑容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心头是怎样滋味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阻止他，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听自己，至少沐查他们现在是完全不敢上来——谁知道他现在是种怎样精神状态，以往穆清清给他们做介绍时候，说都是家明脑子有病。
警车声音也已经近，这次来是真正大部队，看起来已经开始上山，穆清清想要说话时，家明放下枪。
“就不说再见。”
“呃？”
“这几年时间都浑浑噩噩，有些事情还没有想清楚，不希望有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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