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说话都累,不想回应这种别有用心问题。
夏戎继续说下去:“你知道聂清玄多久没离开过太仙宗吗?”
这种明知故问问题他也懒得理会。
夏戎自问自答
夏戎自顾自说下去:“早听说聂清玄收个三弟子,几十年来宝贝得和眼珠子样。如今看,也难怪。你这张嘴真是与他如出辙地会骗人,就是不知道本性是不是也像他那般恶劣讨厌。”
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大,黎青崖惊得剧烈咳嗽起来,如纸苍白脸上迅速染上抹病态绯红,不住颤抖身体,可怜如随风抖落乱红。
这架势仿佛是要把脏腑咳碎,再咳出来。
夏戎抬手摁上他心口,渡过去口灵气,护住他心脉。
缓过来黎青崖终于有空骂聂清玄:老东西!你到底做什缺德事和夏戎结仇?那些话本里写不会都是真吧!
紧,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儿,胸腔痛得像是要炸掉,五脏六腑都化成团。
迷糊中有人掰开他嘴,灌碗东西进来,液体微凉温度传遍四肢百骸,火毒暂时被平息,他终于安稳地睡过去。
醒来是已是深夜,黎青崖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碾碎后又重组起来般,动下都是钻心疼。
夏戎倚坐在床头,他眉眼依旧是刻薄冷厉,白皙皮肤在烛光下呈现通透质感,纤长手里转着他那把墨断。
见黎青崖醒来,他幽幽开口:“扶天木、仓颉书,你是聂清玄什人?”这两样东西他可太熟,毕竟曾经是他。
夏戎提到聂清玄名字时深恶痛绝神情,怎看怎像被渣男辜负人。
夏戎缓缓解释:“别怕,本座还不想和聂清玄扯破脸皮,所以不动你。”
还不想扯破脸皮,潜台词是迟早会扯破脸皮喽?黎青崖讲这话故意理解为夏戎答应放他:“那什时候可以回去?”
夏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倒没有直接否认:“这不急。本座现在另有疑问——话说聂清玄不是很宝贝你吗?为什不肯亲自来救你?而是找个外人来。”
这问题着实刁钻,摆明就是要挑拨他们师徒关系,然而真实没必要,聂清玄最宝贝他时候就是在别人话里时候……
说什黎青崖也不会承认自己身份,若是夏戎这个人精知道他身份,指不定要利用他怎算计太仙宗。
他开口辩解,但因为身体非常虚弱,说五六个字便要停下来歇歇。
“不知道……什聂清玄,这个是……小商品市场批发,十灵石个,要话卖给你。”
夏戎似笑非笑地看他眼:“‘黎、青、崖’,是不是叫这个?”
他懒得回答:真不愧是本体与化身,都是个德行,明知还要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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