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色身影出现在道路尽头,瞥见来者鹿昭白眼睛亮,飞扑过去:“师尊!”
他撞在杜行舟腿上,杜行舟伸手扶住他,笑问:“怎跑到这儿玩儿?你洛师叔呢?没跟着她吗?”
鹿昭白撇嘴:“才不和她玩儿,她总是让那只臭鸟吓。”
说着举起自己新得宝贝:“这个!送给师尊!”
“谁折给你?”杜行舟随口问道并拿起折纸查看。突然,他神情变得凝重,最后停留在惊愕与不可置信。
黎青崖毫不犹豫回道:“当然!熟到起睡觉那种。”
起睡觉?鹿昭白困惑。
师尊待人和善,但也非常在意社交距离,他从未见过他师尊和人同床共枕,连他都不可以。那能和师尊起睡觉人会是——
他想想,试探地叫声:“师娘?”
黎青崖被这声突如其来“师娘”噎得面红耳赤,但又不好解释。幸好这时有天香楼弟子瞧见他,唤道:“段小子!茶水房那边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在这儿偷什懒呢?”
首?不可能啊!
鹿昭白自有自己理由:“师尊和其他人都在担心他,为他愁眉不展,但他却过二十年都不回来,太过分!讨厌他!但是怕这样告诉师尊,师尊就不喜欢。别人都说是因为像小师叔,才被师尊收做弟子。”
他越说越难过,双灵动眼也黯淡下来。
黎青崖:“……”
“胡思乱想什?你点也不像你小师叔。”
有时候个人习惯与手法当事人或许不觉有异,但熟悉他旁人却能迅速察觉出来。
鹿昭白浑然不觉自己师尊异样,自说自话:“刚才有个天香楼大哥哥,他说和你很熟,又不要
他扭头回道:“小公子让帮他捞叠纸!”
那弟子啐口:“懒骨头!净会找借口。动作快些!”
将新折好天牛交给鹿昭白,黎青崖嘱咐:“先走,不必将见过事告诉其他人。”
小童摆弄着折纸,并未应答。
又独自玩会儿。
这是鹿昭白第次听到这样说辞,他反问:“真?”
黎青崖笑着打趣:“当然,毕竟没办法想象天下有第二个人像你这傻,或者像你这擅长给自己找烦恼。”
鹿昭白不满:“你才傻!”
黎青崖伸手捏捏他肉嘟嘟脸,宽慰:“别瞎想。哪怕你有地方随你小师叔,也是缘分,该当做好事不是坏事。你师尊是温柔、宽和、明事理人,他对你好,是因为你是好孩子,不会是因为其他人,更不会强迫你去喜欢个素味蒙面小师叔。毕竟——讨你喜欢是你小师叔任务啊。”
鹿昭白有被安慰到,但是心底却因这段话生出新疑惑:“你和师尊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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