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见不得相公委屈，忙说：“没有。那相公得会帮
添柴火。”
“好呀。”顾兆扬着脸笑眯眯
。
夫夫俩穿戴好，
出门，扑面冷风夹杂着雪花迎面。
顾兆冷脑子都精神
，才起床那股迷糊劲儿没有，觉得还挺好，“头脑清醒，书也能看进去。”
现在书不像是现代大白话，阅读起来很慢，还是竖版，顾兆抄书时就认出来，只有句话完有个句号，别标点符号没有。
今年雪下得早，还没过年就下起来，明年地里定收成好，缴税，留自家吃部分，剩下拿到镇上卖。等开春，再抱只猪崽，虽说累些，但到来年年底，这也是进账，起码相公纸笔有。
只要他勤快些，银钱总能攒起来。
黎周周抱着相公，想着以后日子，心口也踏实滚烫起来。
在床上磨蹭不到半个时辰，黎周周这次起身穿衣，他刚起，相公也跟着起来。
“相公吵醒你吗？”
二半夜黎周周醒来，摸黑看眼窗户位置。
风吹哗哗响，屋里也冷。他给相公将被子掖好，腿脚也缠上相公，他火气旺给相公暖暖。
见相公睡得安稳，黎周周这才重新入睡。不过这觉睡得短，鸡还没叫，黎周周就醒，屋里窗户口那泛着白光，莫不是下雪？
黎周周想着后院鸡还有猪，赶紧起身，穿衣服，头也没梳往出走。刚拉开房门栓，堂屋大门口爹身上肩膀花白进来，父子俩打个对脸。
“下雪，鸡瞧过没事，你回去再躺会。”黎大边说边拍着身上雪。
黎周周先把灶膛火烧起来，水缸剩下半缸水上面结层冰，用擀面杖捅两下，这
顾兆才醒声音还是含糊，说：“没，想早点起，会锻炼完跑跑步。”
“相公今天就别跑，外头下雪。”黎周周给相公递衣服。
顾兆接过穿上，看眼窗户，真白茫茫，乖巧说：“那等雪停在院子堂屋锻炼下。老婆你腰酸不酸？难受就再躺会，早饭去做。”
“不难受，好着呢。”黎周周当即说，灶屋活应该是他，相公偶尔干把还行，顶多是帮个手应个急，怎
能整天让相公做饭。
顾兆听，脑袋耷拉下，“是不是做不好周周才不乐意干？”
黎周周瞧眼外头，地上雪已经落上，白茫茫片。
“就说半夜冷起来。”
黎周周重新回到屋里，不过也睡不着，脱衣服进被窝，本想着刚沾冷气，等暖和暖和在抱相公，没想到睡着相公摸着滚过来，贴着他个满怀。
幸好昨个儿去镇上买好东西。黎周周想。
睡是睡不着，干脆抱着相公，脑子里想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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