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两个法子都说,又说:“后者就看黎家两位老顾不顾黎光宗这个孙子,还有黎三家邻里口风如何,要是脸皮厚,那不给就不给,还会继续倒打耙。不过大概率是给,黎三还惦记着二房送便宜米,先把钱要回来,来年送不送还不是二叔说算。”
“回头你跟杏哥儿说说,看二叔二婶是要出气,还是要钱。要钱就得好好说,装弱装可怜,不能骂人,要是听不进去,只怕是惹肚子窝囊气回来。”
黎周周说知道。
“睡吧。”顾兆亲亲周周,知道周周心事,现在不急……
迟早有天。
着哪个大人物。
咋滴黎大还想把黎三比下去?让黎三后悔不成?
没法。所以父子俩都压在心底,平日里不提黎三名字,实在躲不过,面上嘴上看似正常说,但听见人都知道兄弟俩关系远着、冷着,再近些关系,像是朱老四,就知道黎大心里过不去坎,怨着爹娘,跟黎三结仇。
“是他家不对,刻薄侄子,搪塞责任,画大饼骗二叔家。”顾兆拍拍老婆背,顺顺气,不气。
黎周周心里好些。
第二天早,黎周周做早饭,他自己都来不及吃,怕二叔二婶赶车去府县,先是去找杏哥儿说相公昨天说。
王家围在堂屋炉子边吃早饭,见黎周周赶这早上门,就知道必是有事,让杏哥儿和周周去灶屋说话,还能烤烤火暖和。
“啥?光宗回来?”杏哥儿听惊碗差点掉地上。
黎周周把昨个事说,“怕二叔二婶吃亏,相公跟夜里说,觉得有些道理……”他捡着重点给杏哥儿说。
尤其是府县人家地
“那就没别办法吗?”
顾兆说:“看二叔是想要钱还是想出气,这两者前提是黎光宗不去府县学算账,要是继续学,光宗先被黎三家拿捏着,二叔二婶上门气都不直,他们骂舒坦,孩子继续放哪儿安心吗?”
“二婶疼光宗,光宗这次怕,真耍懒不去学,二婶也没办法逼着。”黎周周这点倒是能保证,“相公,光宗不去,能怎出气?”
“让二叔二婶去黎三工作酒楼去骂,就点着黎三吃他家十年八文钱升米和黎三刻薄侄子冬日里让侄子睡柴房抽耳光,光宗大冷天跑回村里说,只骂,别和黎三讲道理,黎三说什概不听不理,骂完就走,别在府县留。”
“要是要钱,那就来软,去黎三家里门口哭,只说光宗多可怜,跑回来还发风寒如今半条命都快没,都是当孙子,求爷爷奶奶可怜可怜,看在这些年他们家八文钱升任劳任怨送米份上,上次便宜百来文能不能还回来,要给光宗看病抓药,光宗也不敢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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